他最后一句話總結：“最后，圣僧用自己的功德，償還你和林懷瑜欠的因果，他就此化為金光消散。”

鳳驚華聞心底有些悵然。

蕭嘉玨見她如此，立馬安撫：“融融，你別多想，圣僧說，他這樣做，是在償還自己欠的因果，這是他欠你們的因果！”

鳳驚華朝他笑笑：“我沒事，因果循環，皆有定數，我只是有些悵然若失。”

“怪不得，圣僧做出那么多事都有恃無恐，原來是小道長一直為他善后。”

“我覺得，圣僧那么偏執的人，他到最后都不一定想明白。

他這么做，應該是因為小道長。

小道長如果這一次繼續為他善后，那么遭受天譴消散的人就是小道長。

圣僧突然要自己承擔因果，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吧？”

蕭嘉玨想了想，贊同的點頭：“你說得對，圣僧就是個瘋子，他怎么可能因為我們就突然變得大義凜然？”

鳳驚華輕嘆口氣：“唉！”

如果，小道長一開始不要那么縱容圣僧，那么圣僧會不會走到這一步呢？

可惜沒有如果。

她想起那只小灰貓，面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誰能忍心苛責那么可愛的小貓呢？”

總之，圣僧已隨金光消散，那些往事亦如煙消散。

鳳驚華思索片刻，問道：“你十世帝王的命格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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