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真的很愧疚。”

蕭嘉玨的面色變得寒涼：“融融，我沒有保護好你，我只要想到這件事，我就好恨我自己。”

“融融，你知道嗎？我恨的想殺了自己。”

蕭嘉玨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到仿佛再說今夜月色很好，可他眼底的愧疚和瘋狂幾乎化為實質！

他從未表現出來這些情緒，如果不是他今天親口所說，沒有人會知道他的這些想法。

他一直壓在心底。

他不想表露出來，他不想讓融融察覺到壓力。

蕭嘉玨環抱著鳳驚華的手臂微微收緊，但并不會讓鳳驚華感到不舒服，鳳驚華仍舊安心熟睡。

他低頭蹭了蹭鳳驚華的頭發，語氣很輕柔：“融融，更多的相信我吧。”

“我等著你親口告訴我的那一天。”

“我會讓你明白，如果你想要，我會親手剜出我的心臟送給你。”

“所以，無論過去你對我做了什么，我都不在意。”

“我唯一在意的——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你明白嗎？”

蕭嘉玨的話里充滿著無限的眷戀。

他深情的看著鳳驚華，眸中的愛意洶涌澎湃，仿佛無窮無盡。

心中的情緒更加熱烈，他低頭在鳳驚華額頭深深一吻。

這一吻帶著無限的眷戀，好像，他跨越了無數歲月，終于找到了融融一般。

蕭嘉玨明確的知道，最近這段時間，他的這些情緒越來越多。

“圣僧說我付出的代價是永遠不能和融融在一起，那么，我對于融融的感情，在付出代價的那一瞬間，是否被封印？”

蕭嘉玨眉頭微蹙：“這是否說明，我從始至終就是我？”

“融融擁有前世的記憶，她還是前世的她，而我，其實也是前世的我？”

“一定是這樣！”蕭嘉玨沒來由的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