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兩聲看他,“丟給我嗎?”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時需要拋掉尊嚴才能做成的事,別人會央求,可有了結果又反過來罵不知廉恥,風月酒桌逢場作戲,一切不過是交易,男人需要女人,又打骨子里瞧不起女人。
可現在還不是除了我誰也靠近不了喬蒼,我能拖著一副殘花敗柳的我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答復,伸他笑說還是春天,特區就是這樣熱,分不清春夏。
他遞給我一張紙巾喝一瓶水,我接過來看了一會兒,報給他一個地址讓他送我回去,坐在后面捂著臉一聲不吭。
我承認我有私心,很大的私心,連我自己都不愿面對的私心,與其說我不想淪為條子掌控喬蒼行蹤的眼睛,不愿做一個不自由的人,倒不如說我狠不下心,我這輩子所有殘忍歹毒,在面對他時,潰不成軍。
我可以毫不眨眼毀掉任何人,唯獨在他身上猶豫不決。
每當我心底的仇恨像火山般噴發,我自己就可以變為一把刀子,刺向他。腦海卻浮現出他對我的好,那些好令我窒息,令我動搖,令我軟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