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兮把薄暮年攔了下來:“我們走。”
段銘笑著對薄暮年說道:“暮年兄,見到老朋友,不打一聲招呼嗎?”
薄暮年眸光一冷:“跟你不熟。”
他牽起舒兮的手,兩人一起走了進去。
段銘看著薄暮年和舒兮緊緊地握在一起的手,嘴角一勾,眼里閃過一抹饒有興趣的光。
他說:“有趣。”
一直到落座,舒兮才對薄暮年說道:“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動手嗎?”
薄暮年說:“自是有你的道理。”
因為舒兮阻攔,所以他并沒有動手。
舒兮說道:“那個男人是個短命鬼,一身的病痛,早就該死了,但是他卻活到了現在。”
薄暮年點頭,他確實聽說過段銘是個早產兒,體弱多病。
舒兮又說道:“他身邊的那個白發的外國男人,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薄暮年搖頭:“不知道。”
他雖然一直都有在暗中觀察京城的人員變動,但是那個白發的安德里只是段銘身邊的走狗,他不曾太過留意。
舒兮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他是一個極為危險的人物。”
危險?
陸翊插嘴:“小嫂子,他身上一點武力都沒有,為何說他危險?”
舒兮說道:“因為他渾身都是毒,而且都是致命的毒藥,他身上的汗水都是毒,跟他動手,只怕會死路一條。”
陸翊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看著自己的手,那豈不是得感謝舒兮把她攔下來?不然他豈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