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看著舒兮蓬松的發頂,突然就好想動手揉了揉。
心里是這么想的,他也確實這么做了。
不得不說,手感還真的很好。
舒兮猛地一個轉頭,看向他,像一只被惹怒的小奶狗,氣呼呼地鼓著嘴:“你在干嘛?”
哎呀,小奶狗生氣了,奶兇奶兇的,還會咬人呢。
他說:“摸一摸也不行?”
“不行,除非你也給我摸。”
舒兮本以為在大馬路上呢,偶爾會有人經過看見了,他會覺得尷尬,誰知道人家一點都不在意,直接俯身,把頭伸過去給舒兮:“你摸。”
舒兮:“......”
看著他那梳理整齊,沒有一根亂發的發頂,舒兮突然萌生了一個惡趣味的想法。
她伸出手,胡亂地揉了揉他的發頂。
嗯......
手感不太好,他用了發蠟,有點硬邦邦的,不舒服。
薄暮年見她停了下來,這才直起腰,他看著舒兮:“不生氣了。”
舒兮臉一紅,仿佛渾身的血液全往頭部涌去一般,她腳底抹油,溜得飛快:“幼稚。”
薄暮年看著她的背影,嘴角上揚的弧度更甚:“也不知道是誰幼稚呢。”
兩人來到之前吃燒烤的地方,快到的時候,舒兮就嘀咕了一句:“怎么聞不到香味?”
結果到了一看,原來根本沒開攤,難怪聞不到香味呢。
路邊除了舒兮和薄暮年,還有幾個老熟客,他們都是來找老黑吃燒烤的。
有個小姑娘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然怎么昨天還還好好的,今天就不來了呢?”
她的同伴說:“是啊,生意那么好,哪有不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