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所有人都來自軍牢?”
古致遠陳勝問道。
“除了統領,統領大人原本是禁軍統領,負責戍衛皇宮,但是卻在關鍵的時刻,被王家人陷害,丟了官職,甚至判了死罪,是靖王殿下救下來的。”
“其他人全都是來自各地的軍牢!”
那士卒沉聲說道。
“難道你們當中,就一個罪人都沒有嗎?”
古致遠沉聲說道。
“如果不阿諛奉承上官,不欺壓百姓就是罪,那我們全都是罪人!”
“而且,我們的所作所為,靖王殿下全部都查清楚了,你以為,什么人都有資格加入靖王殿下的玄甲重騎,成為他的私兵的嗎?”
那玄甲重騎的戰士說完,朝著杜清月行了一個軍禮,轉身離開。
古致遠和柳依依眾人全都楞在了原地。
他們從未想過,玄甲重騎的來歷是這樣的。
他原本指責秦正為了一己之私挖了軍隊的墻角,卻沒想到,這些人原本就是被軍隊迫害之人,沒有秦正,他們早就在軍牢里腐爛生蛆了,哪里還會有現在無敵的玄甲重騎。
古致遠覺得老臉火辣辣的疼。
他不相信那玄甲重騎的戰士說的,因此,很快他就又拉住了一個玄甲重騎的戰士,問了相同的話,結果得到了大致不差的答案。
一連問了數個人,古致遠確定,這些人沒有騙他,他們真的是被秦正從軍牢中救出來的被迫害的軍卒。
這下,古致遠徹底無了。
也難怪他說秦正在挖軍隊墻角的時候,他的反應會那么奇怪,原來,他不但沒有在挖軍隊的墻角,反而是在幫助軍隊搶救人才。
還有就是,現在就算是給這些玄甲重騎軍職,怕是他們都不會愿意離開。
玄甲重騎,永遠都只會是秦正的玄甲重騎,而不會是炎國的玄甲重騎。
他們只為向秦正效忠,而不是向炎國效忠。
一時間,古致遠的心情極其復雜。
“老爺,我看您還是不要找靖王殿下的麻煩了,我看靖王殿下做的事情就沒有一件是錯的,您這天天找茬,換做別人,早就對你下殺手了吧,也就靖王殿下脾氣好,可您也不能欺軟怕硬,凈欺負老實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