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外洲一向都比較亂,一般人打架的時候,最好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但是那天的時候聽到安娜的口音很正,所以才覺得她應該和自己是一個國家的。
雖然從特征上來看,確實是看不出了,金發碧眼很明顯的是外洲人的特點。但是從口音上來說又很正宗,所以顧嶼白也是糾結再三,還是去了。
但是這個話如果直接對安娜說,好像多少會顯得有點不太尊重。
“安娜小姐,想問問你是外洲人嗎?”顧嶼白微微抬眸,眼神清澈的看向了安娜那邊。
他其實也就是隨口問問,畢竟兩個人其實并不是很了解,這算是他們的第一次正式見面,沒有什么話題。
“我是外洲人,不過現在已經改了國籍,因為在這邊生活的時間比較久一點。”安娜想了想說道。
她來這里確實已經很多年了,小的時候她是在外洲長大的,自從十歲時候家里的那場巨變,之后就跟著北堂祁一起。雖然他們一直都在外洲,但是遇見的都不是外洲人,所以就連桑右說的也是國語。
安娜說的話和認識的字也都是桑右和北堂祁教的,直到北堂祁某一天突然說要回國來搶回自己的公司,還有要處理一些私事。
她和江景才會過來的,江景以前經常會來國內這邊處理事情,所以對這里的熟悉程度比她和北堂祁都還要更為熟悉。
“原來是這樣。”顧嶼白點了點頭,兩人又重新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