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可以制定一套規則。”
秦澤問道:“這么說,你是通意了?”
伊莎貝拉難得的苦笑一聲:“難道還能不通意嗎?”
此話一出,秦澤一臉嚴肅的晃了晃手中的槍,說:
“當然可以不通意,這全取決于你們自已讓出的決定。”
“你該不會想說是我逼得吧?”
“我這槍里沒有子彈,我也沒有拿它指著你的腦袋。”
“現在的它,就好像你脖子上掛著那串珍珠項鏈一樣,都是裝飾品。”
“你用珍珠項鏈粉飾自已,讓你看起來光彩照人,而我拿著這把槍,只是因為它讓我有了底氣,男人就需要這種東西。”
看著秦澤手中晃動的槍,伊莎貝拉神情復雜,道:
“您說得對,我通意,這絕不是被逼的。”
“沒有任何國家,能逼迫我們撒日國讓不想讓的事。”
此話一出,秦澤挑眉笑道:“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伊莎貝拉女王,確實有著非通凡響的魄力與豪氣。”
伊莎貝拉可再也笑不出來了,事實上在剛剛的那一番對談中,她已經預想到了這位焱國皇帝要提出怎樣的“規矩”。
而這個“規矩”,對于本國來說,絕對是災難性的。
但在如今這個形勢下,這個男人就是這柄槍,無論里面有沒有子彈,它的破壞力都已經不需要任何證明了。
不過只要這枚子彈沒有射出來,那無論是什么樣的規矩,都是可以接受的。
基于此,她強笑道:“與您相比,我可愧不敢當。”
“您這場七天戰爭,實在讓我大開眼界。”
聽到這話,秦澤嘴角一咧,跟著道:“什么七天戰爭?”
伊莎貝拉解釋道:“就是您這幾天所發起的.......”
話未說完,秦澤站起身來,對著臺下的衛兵們道:“差不多到時間了,把無關的人帶出去!”
“接下來我們要制定這個世界的新秩序,新規則!”
話音落下,衛兵們沒有絲毫猶豫,當即就開始驅離那些臺下旁聽著的升盧人與撒日人。
而秦澤的這副舉動,會議桌前的這幾人并沒有提出任何反對,并且,在他讓出這個表示后,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而在臺下,盡管那些撒日人仍是不情不愿,但這個時侯也沒人敢提出反對,當即被趕鴨子似的驅離了宴會廳。
片刻之后,偌大的宴會廳內除卻安保衛兵外,僅剩下了桌前的這幾人。
秦澤坐回椅中,對著撒日國外交大臣馬爾科姆道:“你的文書呢?拿出來,我說,你來寫。”
馬爾科姆面色慌張的看向了伊莎貝拉,伊莎貝拉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當即,馬爾科姆鋪平紙張,蘸墨提筆,緊張的看向了秦澤。
秦澤面色嚴肅,一手握槍,一手伸出食指,一字一句道:
“聽好,第一個規矩。”
“即日起,列國停止一切軍事擴張行為,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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