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為什么要裝出一副唯陸名寒獨尊的模樣?
天澤在飯桌上突然咳了飯,葉琪這才回神。
另一邊。
沈棠順利地從肖豪手里拿回了太陽女神寶石。
陸驍在一旁只掃了一眼,定定地說:“做工和海豚之淚出自同一人之手,大概是雙生寶石。”
沈棠愣了。
正巧這時,肖豪點頭道:“不錯,這兩顆寶石都是你母親肖瑩的遺物,所以我在黑市里看到這顆寶石的時候,直接拿回來了。”
陸驍面上沒有半分驚訝。
沈棠收起寶石,難以置信地問陸驍:“你記得海豚之淚?難道你把過去的事都記起來了嗎?”
在她炙熱的注視下,他淡淡“嗯”了一聲。
沈棠頓時如鯁在喉。
五年前,她和失憶的陸驍之間只有遺憾。
后來的種種都是她和louis發生的。
他既然都記起了,那一定知道她故意隱瞞他的身份,讓他和自己在漁村生活。
沈棠募地推門離開。
門外,駱賓遜正用肖豪小弟的杯具煮咖啡喝。
他見她心事重重,樂呵著舉起杯子。
“喝杯咖啡?”
屋里。
肖豪雙手抱胸,揶揄地對陸驍說:“你和沈棠究竟什么情況,既然記憶都恢復了,好歹也算同生共死過的,怎么我看你還是一副被甩的樣子。”
陸驍淡漠地笑了笑,答非所問道:“我恢復記憶的事要幫我瞞著,另外需要你告訴我這幾年你從陸名寒處查到的所有,再回a市以后,陸家就要變天了。”
肖豪這幾年收獲頗豐。
此前陸驍的資產雖然都被陸名寒拋售轉賣,但實際上都被肖豪以神秘人的身份收購了。
陸驍挑眉問道:“舅舅,看來你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攢了不少錢。”
肖豪對巨款的來源只字不提。
除了保住陸驍的資產,他還暗中查清陸名寒結交的權貴名單,在外市甚至國外的全部勢力藤蔓。
想挖起來比較難,但搜查還是容易的。
把這些交給陸驍后,接下來就是靜待陸名寒被連根拔起的時機。
一門之隔外。
沈棠抱著咖啡杯,把臉縮在圍巾里,只露出一雙淡漠哀傷的美眸。
駱賓遜掃了眼愛徒,笑吟吟地湊到她耳邊。
“那個年輕男人,是翰尼的父親吧。”
不是疑問,是肯定。
沈棠瞪大眼睛轉頭看他。
駱賓遜聳了聳肩,“好歹我也是畫畫的,這輩子畫過這么多人像,有點鑒人的經驗很奇怪嗎?”
她又無奈地嘆氣。
“師父,這件事你不要聲張,其實陸驍他自己都不知道。”
這回換駱賓遜把眼睛瞪得像葫蘆。
他不解道:“為什么不告訴他?他是翰尼的父親,有知情權,翰尼也有和父親相認的權力,你有為他們兩個考慮過嗎?”
沈棠語氣平靜。
“他有家室,有妻有兒,還擁有被別人仰視的一切,但和我在一起就要丟掉所有,我選擇他,我的家人朋友就要遭受威脅,師父,我自私不了。”
駱賓遜拿出煙盒叼了一根。
煙圈一圈圈吐出。
半晌后,他只說:“沒盡全力抗爭過就要妥協嗎?真搞不懂你們,談戀愛明明只要兩情相悅就可以嘛!”
沈棠自嘲一笑,又打趣他:“師父你這么明白啊,那什么時候給我找個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