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可惜,張冬對這種隨便什么人都能交際的交際花,根本不感興趣!
幾分鐘后,張冬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花蕊。
花蕊聽完還有點小吃驚。
隨后,她就嬌笑著說張冬真是壞死了,那酥糯的聲音簡直能讓男人聽得骨頭都酥了。
張冬生怕繼續留在這兒,會被花蕊波接波的誘惑影響,故而干脆直接開始了計劃。
此刻,樓下的吳有財正臉納悶的望著二樓花蕊的臥室方向。
“白總,你說張總進去花蕊房間也有會兒了,咋點動靜都聽不到呢?”
白子敬干笑道:“他應該是在觀察花蕊夫人的病情吧?或者說,他是在和花蕊夫人身上附身的惡鬼交涉!”
提到惡鬼,吳有財頓時嚇得渾身發抖。
白子敬則是惡趣味的想著,搞不好這會張冬正在跟花蕊你儂我儂,倆人抱在塊親著嘴,沒準張冬的手都已經攀登到花蕊那玲瓏有致的身上了!
可就在這時,花蕊的房間里忽然響起張冬的怒喝聲。
“孽畜,你到底走是不走!”
花蕊剛才那種縹緲鬼泣的聲音再次出現了:“讓我走?除非吳有財死!”
吳有財聽到這話,頓時嚇得渾身像篩糠似的顫抖著。
他甚至還抱住了白子敬的條胳膊,惹得白子敬滿臉不爽。
這時,樓上的張冬大喝聲再次響起:
“什么?居然敢這么囂張!看我不滅了你!”
隨后就聽到花蕊房間里響起了打斗的聲音。
片刻后,只聽花蕊“慘叫”聲。
張冬得意的聲音響起:“孽畜,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吧!”
“再逼我,我就和花蕊同歸于盡!”花蕊夫人的聲音變得格外尖銳。
聽起來,也顯得非常嚇人。
原本因為張冬打傷了惡鬼而感到高興的吳有財,頓時又嚇得渾身發抖了。
張冬“強忍怒氣”,對花蕊說道。
“孽畜,你到底想干什么?說出你的條件!談妥條件,你再離開!”
“哼!我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以后吳有財那個老家伙,不準碰花蕊!也不準進她的房間!要不然,我還會附身花蕊身上,宰了他!”花蕊的聲音顯得格外凄厲。
張冬皺眉:“那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對吳有財怨念如此之大!”
“我是花蕊夫人的追求者!可我追求她半年,卻得不到她半點回應!想到吳有財這土老帽,居然能獲得花蕊夫人的垂青,我就不服,我就不忿!”花蕊厲聲道。
吳有財頓時哭喪著臉。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是因為這種原因才遭受了無妄之災。
不過要是讓他放棄每月和花蕊的兩次親熱機會,他實在是不甘心。
張冬嘆了口氣:“也就是說,以后只要吳會長不再進花蕊夫人的房間,也不碰她,你就會罷休,然后安心投胎是吧?”
聽到這話,吳有財的眼睛頓時亮了,大不了先答應惡鬼,等對方投胎后,自己再撕毀約定。
反正對方都投胎了,總不能跑回來再找自己算賬吧?
“哼哼哼!鬼差說了,我當初是枉死!還有五十年陽壽!所以我要在凡間呆五十年!我會直守著花蕊夫人!”
吳有財頓時絕望了。
那豈不是意味著,他以后都沒辦法跟花蕊同床了?
樓上的張冬沉默了幾秒:“你且等我跟吳會長商量商量!看吳會長怎么說!”
隨后,張冬打開門走了出來,滿臉嚴肅的下了樓。
只是他身上,能明顯看出衣服有多處因為打斗而凌亂的地方。
看到張冬下樓,吳有財趕忙走上前。
“張總,怎么樣了?”
張冬嘆了口氣:“附身花蕊夫人的惡鬼,生前是她的追求者!對方嫉妒你能和花蕊夫人同床共枕,所以才搞出來這么檔子事!”
吳有財苦笑:“張總,難道不能把這惡鬼降服嗎?”
“不能!除非連帶花蕊夫人塊擊殺,但那樣就相當于殺人了!”張冬搖了搖頭。
吳有財滿臉郁悶:“那我以后……豈不是都不能跟花蕊同房了?”
“嗨!我說吳會長,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糾結這種事?只要有錢,天底下什么小妞泡不到?我就知道家新開的會所,里面全都是從倭鬼國弄來的人,純正的倭鬼國貨,長相清純,功夫流!”白子敬摟著吳有財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