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老者察覺到曾小川的目光,朝他微微搖了搖頭,意思是眼下還不是自己出面的最佳時機。
曾小川只得嘆了口氣,低聲對南宮羽山說道。
“南宮,不要著急,眼下還不是無名氏老友出手的時候!我想無名氏老友心里應該有他的想法!”
見他這么說,南宮羽山還以為曾小川和無名氏兩人早就商量好了一切,也不再多說話了。
他卻不知道,此刻曾小川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當初曾小川跟無名氏商量的是,如果局面對蕭綰綰不利,到時無名氏就站出來,靠著他在天醫谷的聲望替蕭綰綰聲援。
可眼下蕭綰綰已經處于不利局勢了,無名氏居然還穩坐釣魚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就在眾人對蕭綰綰的聲討達到白熱化的時候,一聲冷笑忽然響起。
這聲冷笑聲里蘊含了內氣,雖然聲音不大,但卻格外顯眼,一瞬間就壓住了眾人的聲討。
眾人齊齊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冷笑的不是別人,正是張冬!
看到張冬冷笑,影老大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想到這小子昨晚把自己打傷,害得自己在手下和大長老面前丟臉的事,影老大簡直恨不得沖上去打他一頓。
“小子,你冷笑什么?難道你敢質疑我們天醫谷的大長老?”影老大道。
他的話音剛落,身處年輕弟子中的名秋雅忽然接口道。
“影長老,之前大長老不是說,蕭師姐是被人指使偷竊的蟒龍鞭嗎?張冬如此維護蕭師姐,或許他和此事也有關系,甚至于……搞不好他就是指使蕭師姐偷竊蟒龍鞭的人!”
名秋雅的這番話可謂是殺人誅心,直接把張冬和蕭綰綰一起打上了偷竊蟒龍鞭的標簽!
下一瞬!
果然,剛才那些看張冬不爽的天醫谷的年輕弟子,一個個都眼睛放光,死死盯著張冬。
“沒錯!一定是這樣!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有這般修為,肯定是得到了我們初代谷主的寶藏!”
“說的對啊!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難怪這小子被谷主稱為絕世天驕,他這個天驕根本就是假的,全靠我們初代谷主留下來的寶藏,才成了所謂的天驕!”
“把他也留下!讓他把寶藏吐出來!要是吐不出來,就讓他留在我們天醫谷當奴隸,用后半輩子來償還寶藏!”
“……”
轉瞬間,眾人的矛頭,又落到了張冬身上。
蕭綰綰臉色大變,她最擔心的情況出現了,這些人不光污蔑她,甚至還要污蔑張冬。
如果因為自己的緣故,害得張冬也被天醫谷扣下,蕭綰綰哪怕死了都不會安心的。
她當即就想替張冬反駁。
不過還不等她開口,張冬竟再次冷笑起來。
“你們這些天醫谷的年輕弟子當真是蠢如豬!不!說你們蠢如豬,簡直是在侮辱豬,因為你們比豬還蠢!”
話音剛落,年輕弟子們頓時勃然大怒,一個個都要聲討張冬。
張冬冷聲道:“蕭綰綰從小在天醫谷長大,去年才剛出谷。我從沒來過天醫谷,你們說我跟她合伙偷蟒龍鞭,請問你們的腦子呢?讓狗吃了?”
這句話一出,剛才那些還叫囂張冬就是指使蕭綰綰偷蟒龍鞭的年輕弟子,一個個憋得臉都漲紅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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