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多人,不配見到我的真容。”
“當然,七界府主,定然不在此列。”
獄宗之人談笑間,將斗笠摘下,露出一張帶有幾分滄桑的中年臉龐,以及滿頭白發。
“在下百里虛空。”
男子施以一禮。
“坐吧。”
界天染這才示意對方落座。
百里虛空也不客氣,直接入座。
“百里虛空,獄宗新派之首。”界天染道。
“原來七界府主,對我獄宗也是有所了解。”百里虛空道。
“其他勢力,老夫自然沒興趣了解,可你獄宗,老夫不得不了解一些。”
“不知你今日來找老夫,是為何事。”
“該不會是因為你兒子在楚楓手上吃了虧,想與老夫聯手對付楚楓?”
界天染問。
“那楚楓身上,確實有我獄宗想要的東西,他的確是你我共同的敵人。”
“不過今日來此,并非是因為那楚楓。”
“是祖武界宗。”百里虛空道。
“祖武界宗?”界天染雙眼微瞇。
“祖武界宗,位于血脈天河的那座遺跡,如今在我獄宗手中。”百里虛空道。
“我的人呢?”界天染目露寒意。
百里虛空掌心攤開,一個球體漂浮而出,那是一個空間世界,且通過外面能夠看到其中狀況。
那里面有著多人。
皆是七界圣府之人。
這些人,是界天染暗中派去,盯著血脈天河那座遺跡之人。
自從祖武界宗遺跡消失,這些人便也沒了蹤跡,這也是界天染目露寒光的原因。
眼見對方直接歸還自己的手下,且手下并沒有負傷,倒也算是有些誠意。
于是界天染探手一抓,將那球體收下后,才問道:
“想合作什么,不妨直說。”
“我獄宗要做一件事,需要七界府主出手相助。”
“七界府主放心,與神之時代無關。”
“我知道七界府主,對神之時代的力量很感興趣,但我獄宗對此并不感興趣。”
“我獄宗想要喚醒一個地方,需要七界府主的相助。”
百里虛空道。
“什么地方?”界天染問。
“這個,暫時不方便說。”百里虛空道。
“對老夫有何好處?”界天染又問。
“愿將祖武界宗遺跡奉上。”百里虛空道。
“呵……”界天染淡淡一笑,這才道:“祖武界宗遺跡,一直就擺在那里,若是可以開啟,也輪不到你們將其收走,而它無法開啟之地,也沒有任何意義。”
可界天染此話一出,百里虛空也笑了,旋即道:
“難道七界府主不知道,祖武界宗那座遺跡,已經開啟了嗎?”
百里虛空此話一出,界天染目光微微變化。
他確實知道。
畢竟他一直派人盯著那座遺跡。
當那座遺跡開啟,他第一時間便收到了消息。
只是當他過去的時候,為時已晚,那座遺跡已經消失了,他的手下也全部失聯。
“看來七界府主知道。”百里虛空笑了笑,于是又道:
“祖武界宗遺跡,不過是我獄宗想與七界府主合作的誠意之一。”
“若是七界府主愿意合作,事成之后,還有重禮。”
話到此處,百里虛空站起身來,一個古老的箱子出現在其面前。
箱子打開,光芒四射。
看著箱中之物,就連界天染也是猛然站起身來,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此物,竟在你獄宗手中?”界天染語氣中,帶著幾分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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