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照例拿出一枚符紙,貼在錢如海血淋淋的額頭上,金光一閃過后,錢如海跟他的大兒子錢多一樣,額頭上多了三個字的疤痕。
其實不用說,這是葉凡故意給他父子倆留下的疤痕。這種疤痕就像是過了幾十年了一樣,完全定了型的。想要整容整掉,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錢如海雖然感覺額頭上不痛了,但是用手一摸,溝橫交錯,他頓時又是哭聲一片,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癱倒在地上,對著葉凡哭喊著,“葉先生啊,你在我父子倆,額頭上都刻上了字,這讓我父子倆以后如何見人啊?”
葉凡的嘴角,閃過一絲戲謔的冷笑,“放心,我會給你倆找一個好去處,不會有熟人認識你倆的。”
說完看向李炫和豹三立,“你倆手底下有沒有什么產業?能給他父子倆一個工作的?”
李炫笑著搖了搖頭,“我除了保安公司,還沒有什么產業。他倆這鳥樣,顯然是不能做保安的。”
豹三立抓了抓頭,笑道,“回葉先生,小豹我有一個酒吧和一個小型養豬廠,要不把他父子倆送過去鏟豬糞?”
葉凡笑道,“不錯,這是一個好主意!不過記住了,不準他父子倆與外界接觸,只要不聽話,就地弄死。”
“明白,葉先生,你就放心好了,我那個廠子雖然是小了點,但是防守的特別嚴密,光是大狼狗就養了八條!”
“他父子倆要是敢有一點點逃跑的念頭,我立即讓他倆葬身狗肚。”
一聽說要把自己父子倆送到養豬廠鏟豬屎,錢如海和錢多是瞬間崩潰,父子倆跪在那里不停的磕著頭。
葉凡冷聲道,“好了,與其不停的求我,還不如好好的改造。我給你倆五年的時間。”
“五年后,如果你倆真的改變了,我會讓豹三立放了你倆的。否則,你們就只能在里面鏟屎鏟到死。”
父子倆一聽表現好的話,五年后還能獲得自由,這才心里好過了許多。
不一會兒,父子倆和地上的兩具保鏢尸體,都被豹三立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