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卻比老嫗更狠,掐著沈昭云的脖子,直接便扭斷了她一塊肩胛骨:“如果再不說實話,我立刻殺了你!”
“是。”
沈昭云疼得鉆心,哪里還敢廢話,連忙就半真半假道:“其實,我是胡青牛的仇人。”
“仇人?”
聽到這話,婦人的殺氣果然淡了一些。
沈昭云見有戲,趕忙編纂道:“我因為臉上的疤痕,曾求胡青牛幫我醫治,可他卻因為嫌我丑,不但不醫,還把我抓了起來,用我的血練什么邪功。我是好不容易,才從他那里逃出來的。順道,我還偷了他的醫書,自學成才……”
“哼,編得不錯,不過,你休想誆我。”
婦人冷笑。
雖然她恨胡青牛,可胡青牛是什么樣的人,她卻最清楚不過。
他或許會因為玩世不恭而殺人,可他絕不會虐待折辱一個少女,更遑論利用她練什么邪功。
“去,把她的丫鬟抓過來。”
“什么?!”
沈昭云甚至還來不及反應,一旁侍立的老嫗,也就是青姑,就一個閃身,把一臉懵的寶珠給抓了進來。
看到寶珠像小雞仔一樣被拎了進來,沈昭云不由沉眸。
婦人冷睥了她一眼:“再不說實話,我便先殺了你的丫鬟。”
“不,不要。”
沈昭云心知躲不過,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道:“其實,我并不是胡青牛的什么人,我只是與他做了一筆交易。而交易的條件,就是讓我醫治您。如果不能辦成此事,我也沒法得償所愿。”
“哼。”
婦人冷冷哼了一聲,最終,卻是松開了沈昭云。
“青姑,把她們丟出去!傳令下去,以后要是再敢出現,直接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