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沈昭云聞,沒有多想,自然也比避諱:“塵世子性格比較灑脫,跟我也很合拍,而且他不拘泥于世俗的那些條條框框,跟我真的還蠻對胃口的。”
尤其慕容塵還跟她一樣,都喜愛美食。
“是么?!”
沈昭云自顧沉浸在自己的感慨里。
卻完全沒有發現,某人已經酸得冒泡了。
“看來本王,的確是一個多余的人。”
說畢,慕容湛竟自顧離去了。
搞得沈昭云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奇怪,怎么好好的又生氣了?自己不是順著他的話,也沒說錯什么嘛。”
沈昭云覺得有些無語。
果然即便經歷了這些事,慕容湛還是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啊。
不過沈昭云沒功夫多想。
畢竟如今擺在眾人眼前的,可不是一條什么好走的康莊大道。
就在沈昭云等緊羅密布,忙著與苗疆的二王子搭上關系,然后借機對付烈陽家時,遠在數千里之外的南楚皇宮,卻是陰寒至極,籠罩陰云。
被燒毀的御書房已經開始重建。
所有的密道,也被重新整理了出來。
不過望著只搭出了框架的御書房,輪椅上的慕容桓卻是怔怔出神。
一個隨身的小太監,忽然把一件披風披到了他的身上。
“殿下,起風了,咱回吧。”
“好,回。”
慕容桓清淺笑了笑,一身雪白的錦袍,就如同不染世間塵埃的精靈。
可唯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是多么的千瘡百孔與血腥骯臟。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來報,說肖云天求見。
慕容桓聽了,清冷的眸底,頓時閃過了一抹冷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