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莊無憂是這樣的禍害,當日,她就是拼死,也應該殺了他才對。
“放心,終有一日,我會提了他的項上人頭,以告天下亡靈的。”
“嗯。”
沈昭云微微松了口氣。
如今莊無憂不過是喪家之犬,就算能逃,也遲早會被捉住。
到時候,就由不得他不赴死了。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堅毅。
可一旁的烈元帝,卻是有些莫名。
“湛兒,昭云,你們究竟在打什么啞謎?方才你們提到莊無憂,難道這混蛋又出來禍害世人了?”
沈昭云兩人不想隱瞞,便只能把涿州城一役的詳情說了出來。
臨了,才感慨道:“幸虧我學了師父留給我的毒經,知道那尸蠱應該怎么處理,否則今日,只怕我們早已葬身尸海了。”
“唉。”
烈元帝面色凝重的嘆了口氣:“想不到都過去這么多年了,巫蠱的遺患還在。湛兒,昭云,無論如何,你們都定要斬獲這妖人。”
“是,請父皇(皇上)放心,我們一定會不遺余力,搜捕他的行蹤的。”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應,可喊的稱呼卻是有區別。
烈元帝聽出異樣,忍不住看向沈昭云道:“昭云,你方才的話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不叫朕父皇了?”
“請皇上容稟。”
沈昭云想了想,深呼吸了一口氣:“雖然這時候,我不應該提出這樣的事,可昭云與皇上約定的三月期限早已過去,如今昭云與楚王,仍然沒有半點私情,所以懇請皇上,準允我們和離。”
“什么?和離?!”
烈元帝心潮起伏,完全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兩人,最終,無語的看向了慕容湛道:“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居然連自己的媳婦都看不住。不過朕才初初醒來,有好多的事,都還沒有捋清,這樣,你們先回楚王府,等什么時候朕空閑了,朕再替你們處理此事。”
說罷,烈元帝就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跪安了。
饒是沈昭云還想再說,可卻被慕容湛猛然一拽,強勢霸道的拽離了乾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