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男人便徑直松開了她,與她拉開了一點距離。
一手握著玉鐲與錦盒,一手卻是曖昧的擦拭著她嫣紅的唇瓣,來回留戀的婆娑:“沈昭云,不管你信不信,今生,我都要定你了。而你,只會是我的女人。”
說著,男人便猛的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她面前。
直到男人走遠后,沈昭云才后知后覺,他竟然無恥的把榮霖給自己的玉鐲給拿走了。
忍不住,沈昭云就追了過去:“喂,你走便走,那你倒是把東西給留下來啊,那是我母親的遺物,我不可以弄丟的!”
“呵呵,是么?”
慕容湛卻壓根不信。
明明人都已經走遠了,卻還有聲音沉魅的傳來:“既然是你母親的遺物,那我就更應該留著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
“該死!”
意識到對方是故意為之,沈昭云只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她這分明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好好的,她干嘛要說是自己母親的遺物呢?
如今慕容湛也不知是著了什么魔,居然就是迷戀她得緊,非要得到她不可。
她可不認為這是所謂的愛。
不過都是男人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罷了。
因為習慣了一個人,看到對方忽然甩臉,所以他便不習慣了。
這不過就是男人的劣趣味。
所以方才令人怦然心動的吻,她壓根就不會在意。
只是那玉鐲……無論如何都是要拿回來的。
心里帶著這樁心事,不知不覺,沈昭云便沉入了夢鄉。
只是睡夢里,總是會夢到一個人。
她瞧不見他的眼睛,可是卻能溫柔的感覺到他那令人著迷的唇。
到了翌日,沈昭云完全是頂著黑眼圈醒過來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居然做了一夜春夢。
難道是年紀到了,得適當開葷了?!
想到昨晚慕容湛那個繾綣霸道的吻,她不由一陣心悸。
匆匆用過早飯,把自己收拾完畢后,沈昭云就鬼鬼祟祟的出門了。
今日,是拓跋玉容抵京的日子。
她相信,慕容湛作為南楚太子,肯定會很忙才對。
縱然不需要他親自去迎親,可也肯定要在朝會上候著。
畢竟這一次來的除了拓跋玉容外,可還有旁人。
南楚既然表面要與苗疆交好,自然不可以落下話柄。
所以今日的太子府,肯定會比平日松懈。
而這,也是她拿回玉鐲的最好時機。
她如今,已經在開始跟榮霖走流程了。
只要等下了聘,兩人的婚事就算是板上釘釘。
到時候,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沒有拆散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