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反應是著火了,可馬上有想到這是香煙的霧氣,頓時就炸毛了。
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擰眉把煙蒂扔在做臨時煙灰缸的杯子里,不悅道:“去哪兒了,怎么才回來?”
許枳血壓升高,兩鬢的青筋都突突的跳。
她一不發走進來,先去開了窗散味兒。
司晏深足足等了她倆個小時,本來怒氣已經攀升到,可看到她緊繃的蒼白小臉兒,一時間又有些氣短。
站起來走到她身后,剛要說話就發現她激烈的轉過身來,嚇了他一跳。
許枳指著門口,“出去。”
鑰匙她也不打算要了,鎖又不是換不起。
司晏深看著她那根細白手指,真想含住嘴里狠狠咬一口。
小丫頭脾氣忒大,就是欠教育。
抓住她的手,他揉捏著,“進門兒就跟我橫,出來住了兩天,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誰?”
許枳的目光落在他手腕的繩結上,目光一冷,不由甩開他。
司晏深往前兩步,把她逼靠在窗臺上,外面的北風呼呼吹進來,吹亂了她的頭發。
男人抬手撥開粘在唇上的頭發,“給你五百萬,退出節目。”
五百萬,好大的手筆!
許枳錄這個節目有錢,通告費大概有10萬,稅前,不夠司晏深給的五十分之一。
可許枳這次不想躺下賺錢。
她搖搖頭,“風再大也不給你刮錢,司先生還是別浪費在我身上。”
她的不馴服讓司晏深很生氣,開始覺得她欲擒故縱鬧點小脾氣算可愛,可要是鬧大了就惹人討厭。
粗糲的指腹碾過她嬌嫩的紅唇,他低頭,高挺的鼻梁幾乎抵住她的,“就那么喜歡被一群毛兒都沒長齊的小子圍在中間?這讓你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