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珠忍疼擦著臉上的血跡,梳妝鏡里的臉都扭曲成了一團,她恨聲道:“這次沒有,但下一次就沒這么幸運了。”
這就是沒有了,沈明微很失望。
“那可怎么辦?我們沒有時間了。”
“別慌。相反,主動權一直掌握在我們手里。明微,你放心吧,媽媽一定讓你得償所愿。不過,現在你要替媽媽做件事......”
沈明微給司晏深打電話的時候哭得要斷氣,還發了她媽媽滿臉血的照片,說是許枳打的。
司晏深一看照片就皺起眉頭,說她多少次了不準動手,她怎么就不長記性呢?
他立刻離開公司,回了南景里。
一進門兒,林媽就迎上來,還沒等開口就聽到男人問:“許枳呢?”
“太太在樓上小客廳里,她......”
司晏深沒等她話說完,噔噔就上了樓。
隔著玻璃門,他看到許枳跟母親坐在沙發上,木木站在一邊。
他剛要推門,就聽到母親在罵何秀珠。
“這個不要臉的,我就知道她是裝嬌滴滴的綠茶。看看把這手給抓的,不知道要不要打破傷風針。孕婦能打嗎?好愁人。”
“沒事兒,就是皮肉傷。媽,您給我上點藥就行了。”
“不行!我去打電話,得讓小周過來看看,太嚇人了。”
司晏深忙推開門,走過來握住了許枳的手。
她的雙手手背被抓出好幾道縱橫交錯的血痕,深的地方指甲挖到肉里,血肉外翻,非常猙獰。
“誰抓的,怎么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