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林清屏道,敞開了門,迎客。
“媽?”志遠不解,抓著他衣服的小手緊了緊。
林清屏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別慌。
文家一撥人進了家門,但是志遠卻躲進了自己房間里。
文家人進來和文曉一樣,打量了一番家中情形,文姥爺的說辭都和文曉初次來時一樣,“林同志,我們文家非常感謝你把志遠養得這么好......”
林清屏聽到這里立刻把話打斷了,“不好意思,志遠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抑或是將來,都不姓文。”
文姥爺的笑容僵了僵,但也只一瞬,馬上又笑道,“是,但我們是志遠的外家,也是最親的......”
“哦?”林清屏道,“你們作為最親的人,在志遠無家可歸的時候干什么去了呢?”
文姥爺的笑容又僵住了。
這個天,真是沒法再聊下去了......
文曉是嘗過滋味的,知道林清屏不好對付,更不會輕易松口,直接說,“林同志,我們來,是真的存著百分百的誠心,你對志遠付出過的,我們只會加倍補償,而且,你也知道,我們一家子現在都在首都,我先生更是港城人,我們條件很好,我知道,你是真心愛志遠,我們也很感謝你,但是,既然你真心愛他,是不是就該為他著想,讓他跟著我們?”
林清屏聽著文曉的話,靜靜的,沒有吭聲。
文曉以為將她說動了,趕緊又道,“我們已經把志遠的未來規劃好了,我會帶著他去港城,在那邊受港城的教育,以后要出國念書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你說呢?”
“誰要出國念書?”門口忽然響起一個低沉的男聲。
顧鈞成。
回來過年來了,穿著一身便裝,寒假訓練應該很辛苦,人又瘦了一圈,皮膚來首都來這么久,也沒見養白。
人是很英俊很帥氣一個人,氣勢也足,威壓感也在,就是看起來......不咋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