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鈞成洗完澡回來了。
她閉上眼,再次聽見他走近,帶著淡淡水汽,他躺了下來。
她是背對著他的,忍著,堅持不動,卻感覺他貼了上來,雙手抱住了她,把她往懷里帶,香皂的味道籠罩了她全身。
她忽然覺得很難受,甚至覺得惡心。
無法再繼續裝睡了!
她掙扎著,要掙開他的手。
“吵醒你了?”他說。并且,松開了手。
“嗯。”她淡淡的應了聲,繼續閉上眼睛。
“怎么了?不舒服嗎?”他伸手來摸她額頭。
她忽然想到陳夏把驢打滾塞他手里的情形,一把將他的手推開了,“沒有。”
“志遠說你回來就睡了,真的沒有不舒服。”他的手終究還是落在她后頸,摸了下體溫。
她立刻退開了,隔了他一點距離,避免被他觸碰。
“怎么了?”他終于感覺到異常。
林清屏想了想,問他,“最近很忙嗎?”
“嗯。”他道,“確實很忙。”
林清屏心里一陣涼意,想冷笑,卻笑不出來,只繼續問他,“你已經很久沒回家了,周末也這么忙?每個周末都這么忙嗎?”
她已經暗示得很明顯了,之前的每個周末他忙什么她是不知道的,但上個周末,他忙著給陳夏買衣服,這個周末,就在今天,他還去見了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