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見過他和學校教員同學見面的情景。”顧有蓮道,末了,又看向林清屏,欲又止的樣子,“瓶子......”
林清屏端著盤子,“嗯?”
顧有蓮看著她,嘆了口氣,“沒事,走吧。”
林清屏回到外面,就發現顧鈞成在她座位旁邊加了把椅子,正堂而皇之地坐著。
顧有蓮也看見了,拉著個臉,把碗筷給她弟。
志遠忽然站了起來,對林清屏說,“媽,你坐我這吧,我想坐那邊去吃那個皇帝白菜。”
顧有蓮做菜很不賴,來首都幾年,把京菜也學了個七七八八,乾隆爺白菜,被志遠叫做皇帝白菜了......
但志遠這行為,很明顯是給林清屏解圍,林清屏便從善如流,坐在了志遠的座位上。
志遠還貼心地把林清屏的碗筷給她遞了過去,至于志遠身邊的顧鈞成怎么想?
能怎么想?他一向都不待見林清屏,還說她耍手段跟他結的婚,坐一塊兒他豈不是少吃一碗飯?
林清屏夾起一個燒麥來,撲鼻的羊肉香,咬一口,皮薄餡大,鮮美無比,不由贊嘆,“姐,你什么時候學會做羊肉燒麥了,太好吃了。”
顧有蓮聽了一笑,“喜歡吃啊,明天帶幾個路上吃,說起來,這功勞得歸嘉琦。”
“你?”林清屏看了眼粱嘉琦,笑問。
“是啊,你從前提了一嘴,說北方美食,你說羊肉燒麥好吃,我可不會包燒麥,這是嘉琦包好送過來一起蒸的。”顧有蓮直白地說,完全沒顧忌她弟,亦即林清屏的前夫就在此處。
粱嘉琦笑著摸了摸頭發,“這有什么,瓶子姐喜歡的東西不多,難得有她想吃的,我就順便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