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體情況如何,是哪個女人,因為沒鬧開,她上輩子也就沒關注。
所以,才讓顧鈞成去查查,找些蛛絲馬跡,看有沒有什么法子可以一舉揭開她弟的老底,她甚至想到了實在不行就“釣魚”。
但她弟明顯比她想象的更加不爭氣一些,不但被顧鈞成輕而易舉就找到了,連他要去哪里都摸得清清楚楚。
程廠長于是借了輛車,幾個人坐車上跟蹤她弟。
親眼看著她弟進去賭博,在外面也親耳聽見她弟是如何張狂吹牛的,而后便在車里等。
那時候程沅沅就已經很傷心了,幾乎在車上待不下去,但重要的還在后頭,那才是擊碎程沅沅最后幻想的真實。
程廠長和林清屏打算耗一天的,一直耗到她弟出來去找那個女人,結果,根本用不到一天,她弟就出來了,然后殘酷的真相在程沅沅面前揭露無遺。
這一切都是顧鈞成短短時間就查出來的,林清屏覺得不管怎樣,她得是個講理的人,該謝則謝。
顧鈞成看了她一眼,“不用這么客氣。”
“當然要的,你我無親無故,你幫了我這么大忙,謝謝還是要說的,不然顯得我多不懂事。”林清屏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自己也覺得挺陰陽怪氣的,但,就是陰陽怪氣了,怎么著?
顧鈞成又看了她一眼。
“看我干什么?”林清屏飛了一眼他。
“就覺得......”顧鈞成遲疑道,“你這謝,也謝得不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