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顧鈞成又是一頓好眼色給他。
“先寫作業吧,寫完洗澡睡覺,有些話,明天我再和你說。”林清屏這話是對志遠說的。
志遠頓時陽光燦爛了,“好嘞!媽,我這就去!”
顧鈞成看著志遠跳躍的背影,手一指,“不是......這......我不是代他受過?”
“你想多了,我和你的關系,沒有立場談‘罰’這個字。”林清屏拎上門口掛衣架上的小包,“跟我來。”
顧鈞成并不知道她要帶他去哪里,但不管怎樣也得跟上,同時問她,“小麥找到了嗎?”
這是顧鈞成從那幾個小孩那里套出來的唯一有價值的信息:小麥不見了。
林清屏頭也不回地回他,“你以為我帶你去哪兒?”
那就是去找小麥?還是小麥有了下落,帶著他去見?
結果,林清屏把他帶到了醫院。
先去的醫生辦公室。
夜晚只有值班醫生在,值班醫生不但給顧鈞成講了小麥的情況,還把入院記錄給他看了。
“頭部銳物所傷”、“傷處大量灰土”、“感染”、“發燒”、“身上多處青紫、多處陳舊傷”......
等等字樣,都讓顧鈞成震驚而又憤怒。
他問林清屏,“是怎么傷的知道嗎?”
林清屏發現了,這姐弟倆不愧是姐弟倆,這張口第一句話都是問她發生了什么事。
她暗暗搖頭,“顧鈞成,你家這荒唐事,三兩語說不完。有句話你說得很對,志遠他們方法不對,但出發點是好的,你們家這一攤子事啊,你們這態度啊,連志遠他們幾個小孩都不如!”
顧鈞成沒說話,閉嘴了,主要是,琢磨不透林清屏這幾句話的意思,是在影射他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