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聲轟轟的,將她震醒,而后,便是雨點噼里啪啦急驟打響玻璃窗的聲音。
她猛然想起,回來的時候,樓下大窗戶是開著的,這么大的雨,家里不都進水了嗎?
她趕緊起來,下樓去關窗。
走下樓,卻聞到淡淡酒味。
客廳里沒有開燈,這淡淡的酒味傳遞著某種信號。
她定了定腳步,繼續走向窗邊,打算關窗后,就回房間睡覺。
仍然沒有開燈,因為,某個人睡覺那么警覺,燈一開,誰知道他會從哪個角落冒出來!
好在她對家里“地形”熟悉,適應黑暗后也能看見一點點,便一路摸索著去了窗邊。
摸到窗沿,卻發現窗戶已經關上了。
身后響起輕微的動靜。
她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他在家的話,這么大雷聲能把她吵醒,怎么可能不吵醒他?
她迅速轉身想要逃到樓上去的時候,酒味忽然逼近,她一頭撞到某堵肉墻上,香皂清香和酒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將她整個包圍。
“顧鈞成你......”她掙了下,別說喝過酒、腦子被酒精刺激的顧鈞成了,就是平常,她也沒有在力氣上和他抗衡的可能性!
“誰允許你進家來的?”她氣道。
“我不進家?”他反問,字字帶著質問,“我不進家,是不是別人都要進家了?”
“顧鈞成!你簡直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他還帶了嘲諷的酸唧唧的語氣,“誰有禮?是你看內褲男模有理?還是討論那個男模最帥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