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了?”林清屏哼道,“我林清屏的人,千不好萬不好,也輪不到外人來欺負他!”
“喲喲喲......”梅麗開始戲謔她了。
“難道不是?”林清屏回瞪她,“難道你允許別人說你家武同志不好?”
“那可不行!”梅麗看了眼一旁和首都大學籃球校隊隊長聊得正高興的武天平,“別說他沒啥不好,就算有,那也只有我能說!”
“這不就結了?”林清屏再度一哼,“他們身為軍人,行一向嚴謹,對自己更是高要求,講紀律,維護軍人形象,有的事,反而束手束腳,這種時候,就得我們沖!”
梅麗只是笑她,“是啊是啊,在我面前一套,在他面前一套,你把這些話跟他說唄!”
“美得他!”林清屏將她的手一拉,“走,帶你吃我們食堂,你想吃什么,今天姐請客!”
兩個籃球隊,再加林清屏她們,在食堂坐了幾桌,是友誼賽后真正結成友誼的相談甚歡,大家都挺高興,只除了顧鈞成。
顧鈞成全程皺眉思考,他的信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首大這邊籃球隊隊長還以為他仍然在為剛才的事生氣,再一次代表首大籃球隊跟他道歉,倒把顧鈞成搞得不好意思。
武天平還說了,對首大籃球隊長說的,“你別理他,他現在在思考人生和追求,跟咱那事沒關系。”
籃球隊長肅然起勁,“顧兄果然境界高,不如我們一起談論討論?”
顧鈞成對武天平這小子真的無語,難道他能說他在琢磨給媳婦兒寫信的事?不過,都是年輕人,正是對未來充滿憧憬的時候,顧鈞成自己也是有著滿腔熱血和抱負的,當即,話題重新開啟,圍繞“要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這個話題,大家都說得躊躇滿志,熱血沸騰。
吃完飯,一眾男生竟有些依依惜別起來,甚至約好下一場球賽的時間,才算散去。
梅麗和武天平回家,林清屏也打算回去,回宿舍收拾東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