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敏感!她砌了個什么破窯,把所有人都叫去她家里烤這烤那吃,就是不叫我!”
“不是,我怎么記得是你自己不愿意去呢?”
舒小文呵地冷笑一聲,“她瞧不起我,我為什么還要去?問問她窯怎么砌的她都不肯說!誰稀罕個破玩意兒,人國外都是用烤箱,烤箱她見過不?”
烤箱是什么玩意兒方團也沒見過,但是,那個窯的事,卻是他知道的。
他愣了愣,最后懊惱極了,“這個事,怨我,我怕麻煩,沒去問......對不起,小文......”
他很后悔,是不是當初他去學怎么砌這個窯,就沒有誤會,那今天的一切就不會發生?“我,明天就去問問顧師。”
“不用了!”舒小文抹了把臉,把頭發拆開,一邊用手指梳頭,一邊進了房間。
就算一開始他就去學會了砌窯,那又怎么樣呢?她就會喜歡林清屏了嗎?
一切的一切,好像是窯的事,又好像,不是窯的事......
隔壁的顧家,這會兒已經是另一種氛圍了。
林清屏洗了澡,清清爽爽吹著風扇,自有孕反以來難得的愜意時刻,靠在沙發上,開始想東想西,忽的就想到胎教問題,讓顧鈞成看看有誰出島采買,去買一臺錄音機回來。
“要給孩子放音樂聽。”她把胎教的理念灌輸給顧鈞成,“要記得給人家錢。”
說起采買給錢,她又想起吃了這么多方團安排的食堂的飯菜,趕緊跟顧鈞成說,去把賬結了,結清楚。
“這個事不用你操心。”顧鈞成現在滿腦子都是胎教的事,思索道,“照你這么說,你看見的、聽見的都對孩子有影響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