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手術?安排了沒有?”毛豆坐下來,問他。
“下周呢!我這幾天還不好好好吃一頓?你們知道我這些年在國外都吃的什么嗎?好不容易回來了,還不讓我吃,志遠也不讓,你說氣不氣?你們到底是不是真兄弟!”小圓臉義憤填膺地控訴。
“不是,你貪吃的毛病到底多大能改啊?小時候就吃得胖乎乎的,現在好不容易瘦了,你又想吃回去呢?”瑾瑜也說他,“醫生說不能吃的,你肯定不能吃啊!”
小圓臉才不管他們說什么,只看他們拎的東西,“你們帶什么好東西來看望我?”
瞥到一個兩個都提的果籃,頓時泄氣了,“你們這是來投喂兔子的吧?能不能有點葷?小麥!”
小麥整個人都是恍惚的,聽見他猛然點自己名字,驚了一跳。
“小麥!他們不知道我,你還不知道嗎?我愛吃什么你不知道?你也來喂兔子?”小圓臉咋咋呼呼嚷開了。
小麥腦子里亂糟糟的,胡亂回他,“回頭我問問志遠,看你能吃什么,我們再給你帶。”
小圓臉不樂意了,“你哥是給人開腦袋的大夫,我又不要開腦袋,他管不了我!”
“你不開腦袋,你要開肚子!”毛豆說他。
多年沒見,一幫老同學倒是沒什么隔閡,在病房里說說笑笑的,還和從前一樣。
一樣熟稔,一樣親昵,每個同學都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小麥也一樣。
甚至,可能還不如毛豆他們。
她站在最后,離小圓臉最遠的地方,小圓臉和前面幾個同學說得熱鬧,幾乎顧不得看她一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