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那馬車里的情況,并不樂觀。
黃建堂看到他這個動作,忍不住擰緊了眉頭。
遲疑了幾秒,還是開了口,“你想讓我說什么。”
卓施然盯著他,“我弟弟的事情,你知情吧。”
黃建堂冷笑一聲,“都說了,當藥人不會讓他有什么危險,事后還能給他一筆豐厚的補償,這么好的事情,別人想做都沒機會,你有什么好嫌棄的?”
卓施然輕笑一聲,然后臉色倏然變成了冰冷寒涼,盯著黃建堂,“我缺那點補償了?問都不問一聲就抓走了我弟弟,就要付出代價。”
黃建堂眉心緊擰,“他都已經逃走了,宗主也找不到他,你還想怎么樣?”
黃建堂這話不假,他這幾日,看著宗主每天都憂心忡忡的,遍尋人不得的樣子。
卓施然反問了一句,“你們把人抓走了,就抓走了,現在說逃走了,就是逃走了?行事全憑你們一張嘴?”
“你……!”黃建堂聽到卓施然這話,只覺得不可理喻,卻又無法反駁。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只是嘴上說著我弟弟已經逃走了,好撇開關系,實則暗地里把我弟當成了藥人給物盡其用了?”卓施然目光涼涼盯著他。
如果說先前那話,還讓人覺得不可理喻的話,這話又實在是讓人覺得有理有據的。
“再說了,我為什么要相信仇人的嘴里說出來的話?我不如相信豬會上樹。”
卓施然這話一出,著實讓人無法反駁。
黃建堂張了張嘴,什么都說不出來。
片刻后,才憋出來一句,“堂堂水云宗,不至于做這樣兩面三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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