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道始終沒有對他們出手，到最后，還是她把這三人收拾了。

說到底，天道也有顧忌的東西。

只是這東西是什么，他們還不知道。

“對。”傅琛道，“我觀察過，天道似乎并不能來人間。”

白苓一怔。

傅琛這么說，她倒是有點想明白了。

“你奶奶當年是知道自己逃不了，也是不想把你牽扯進來，所以自愿放棄生命，明玉是因為去了天虛洞，才被天道重傷，天虛洞應該是在仙界的范圍之內，天道才能對她動手。”

傅琛斂著眉，又道，“明玉離開天虛洞后，到現在為止，過去了十幾個小時，天道都沒有對她出手，就證明，這里有天道忌諱的東西。”

說著，傅琛看了眼白苓，繼續道，“還有你上次被天道帶走，他也是吸引你過去，并沒有直接出手抓你。”

白苓點頭，“對。我當時是看到一雙眼睛，只一眼，我就失去了反應能力，后來就到了天虛洞，天道是在天虛洞才對我動手。”

白苓思考了許久，道，“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想，天道為何要抓我，現在想明白了，我應該是幫江時越洗髓，逆天而行，天道才對我出手。”

她之前一直很奇怪，她明明是個普通人，天道為何卻要對她出手，還說什么，她觸碰了天道。

今日明玉說起江時越是閻羅的時候，她就忽然明白了。

江時越是閻羅的轉世，她幫江時越洗髓，將閻羅的封印沖破了。

江時越身上多出來的那顆心臟，不是一年前多出來的，是她洗髓的那次多出來的。

“所以，我們不著急去找天道，明玉愿意去，就讓她去，我們先將你奶奶救出來，其他的事之后再做打算。”傅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