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她做那個夢的次數更加頻繁了,有很多碎片化的東西,不斷在她腦子里閃過,但醒來后大多數她又記不清。
雖然表面上看不太出來,但是這件事對她身體已經開始造成影響,她現在夜里都不太能睡得著,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就總是想起那段夢。可一旦她要仔細去回憶,頭又疼的厲害,好像在阻止她一般。
這種感覺,讓陸晚蘇十分難受。
所以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她精神太緊張了,或許跟環境有關,這才想回去休養。
可這件事她暫時還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她擠出一抹笑容,抬眸看向溫柚:“我的身體狀況我自己心里清楚,以我現在恢復的情況,完全可以出院回家,不信你問韓文喻。”
溫柚將信將疑地看向韓文喻:“蘇蘇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
她既然問了,韓文喻既不能說謊,也不能不回答。想了下,只好如實點了點頭。
“她的傷口恢復的很好,就算現在出院也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只是這件事在寒舟沒開口之前,我不能讓你出院,不然好兄弟都沒法做了。”韓文喻認真地說。
到現在他還記得那天,陸晚蘇渾身是血被送進醫院的時候,傅寒舟的狀態。他可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發瘋了。穩妥起見,還是等傅寒舟來了再做決定吧。
“哪有那么嚴重?”陸晚蘇輕笑了聲:“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
“不用了,我已經讓沈風給他打過了,估計他現在正在來醫院的路上。”
陸晚蘇愣了一下,但下一秒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傅寒舟大步流星走了進來,目光掃視了一圈,落在陸晚蘇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