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拼命的撲棱著身上不存在的細菌,精致的小臉寫滿了嫌惡:“臟死了臟死了!你這孔雀有沒有病誰知道?不行,我要回去洗澡消毒!”
嫌棄往前走的安晴忽然想到什么,折返回來對阮沉瑾說:“軟軟,你在醫院安心休養,警局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請最好的律師,什么蛇鬼牛神你都別怕哦!”
隔空給了阮沉瑾一個飛吻,安晴立馬嫌棄的搓著手,她的肌膚肉眼可見的起了紅疹,似乎是真的對宮連赫過敏。
“你這個女人!你有必要這么做作嗎?我又不是細菌!”宮連赫要氣死了。
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嫌棄自己的女人,就算不是瘋狂的喜歡,但對他也不至于那么厭惡吧?
男孩趁此空檔,激動地弓著腰走進病房。
一看到阮沉瑾那一雙雖然生病,但雙眸清亮閃爍著光芒的眸子,男孩懸著的心松了下來,自來熟的走到病床邊上坐下,拘謹小心:“軟軟姐姐,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明明是即將成年的男孩,可此刻他的聲音卻帶著一絲奶萌奶萌的感覺。
“當然可以,不過你是......”阮沉瑾禮貌問道,她不記得他們在哪里見過。
“軟喵喵,你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啊!”男孩手舞足蹈的喊著,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他急忙壓低聲音,靦腆笑道:“我叫孟璟澤,三年前的7月14日中午14:35分,在奧林匹克公園后山上,我爺爺突發心臟病暈厥,是你帶著白色的口罩背著背簍救了我爺爺。”
那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初中生。
當他焦急地不知所措時,忽然一道溫潤如山間溪水一樣清涼的女聲響起:“弟弟,快幫我將你爺爺挪到陰涼的地方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