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沉瑾!”
厲慎沖著阮沉瑾喊道。
但她已經先一步進入電梯,眼睜睜的看著電梯門關上。
電梯里的阮沉瑾面無表情,就連那雙經常含著愛意的美眸此刻也變得極其冷淡,仿佛厲慎和她沒有任何關系。
“阿慎,離!必須和她離!什么玩意啊!”厲臻臻氣得毫不猶豫大罵道。
一直到電梯下行,厲慎才扭過頭來。
被厲慎陰沉沉漆黑的眼眸盯上,厲臻臻附和謾罵的聲音瞬間卡在了嗓子眼里。
她咽了咽口水,輕聲笑道:“那個,阿慎,你、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錢珩爍針灸時間已經到了,雖然隔著包廂門,但是他還是看到了外面鬧的這一處,他將阮沉瑾的銀針都給收好,就連掉在地上的也都撿起來放在鐵盒子里。
從包廂出來后,錢珩爍一張國字臉比厲慎還要嚴肅:“厲總,這針灸盒您幫我還給少夫人?”
厲慎抿著唇,剛要伸手,就聽到錢珩爍說:“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們明天要離婚,讓你帶去也不合適,我明天親自轉交給她。”
“喂!你沒看到我啊?難不成你也被我侄媳婦勾引了魂?”厲臻臻抓心撓肺的瞪著錢珩爍。
她瞧不上他是一回事,但他不喜她又是另外一回事!
錢珩爍詫異的看著厲臻臻,板著的國字臉終于有了笑意:“厲大小姐說錯了,很快阮小姐就不是你的侄媳婦了,我不介意她是二婚的女人。”
像這么優秀又懂得醫理的女人,誰能娶到她真是三生有幸。
厲慎的臉色黑得嚇人,他一雙黑漆漆的眼眸死寂一般盯著他。
“先走一步。”錢珩爍微笑著沖他們點頭。
他這一走,厲臻臻立馬皺眉道:“阿慎,我今天可是為了幫你教訓那賤人才沒有去相親,要是老爺子說起來,你可一定要為我說話啊!”
厲慎無視她的話,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