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阮升乾這是怎么了,一副就想死的樣子。
阮升乾沉默,看樣子是累了。
站在門口的阮沉瑾忽然就失去了要推門進去的勇氣,阮氏的情況她有了解,一個從內部就開始爛的企業,怎么挽救?
她能一次又一次的從厲慎那邊求來金錢,難道能求來一輩子嗎?
“怎么,連見自己父兄都沒有勇氣了?”厲慎站在她身后,冷冷的話語泛著譏諷。
不管阮沉瑾回過神,厲慎已經先一步推開病房門。
“厲、厲總?”阮金鵬一扭頭就看到厲慎就呆愣住了。
阮沉瑾站在病房門外,明明厲慎并沒有擋住她的身影,但她的父親就好像沒有看到她,他的眼里只有厲慎一個人。
就連阮升乾也是如此激動地想要坐起來,完全沒有剛才喪喪的模樣。
“厲、厲總,您來看望我來了?我、我其實沒什么事,就是腿和手有一點點骨折,修養修養就好了!”阮升乾狗腿子的模樣一點兒也不比阮金鵬少。
阮沉瑾抿了抿唇,淡然自若的走進去。
厲慎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懶洋洋道:“是沉瑾來看你們。”
“那您能來看我們一眼也是我們的福氣呢,這件事啊,和您小姑沒什么關系,您可千萬要叮囑老爺子不要打小姑。”阮金鵬狗腿地笑道。
阮沉瑾瞥了阮金鵬和厲慎一眼,走到阮升乾身邊給他檢查。
一條腿和一只手都被打上了石膏,兩個眼圈烏黑,像極了大熊貓,嘴角淤青、脖子上以及胸口都有抓痕。
看那模樣傷得確實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