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將軍喉結蠕動,干澀的道:“公子,我們不知道這些。”
我道:“士兵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不知道,不能成為你們的理由。”
“來人!”
我喊了一聲,軍中執法人員入帳。
“公子,公子!”為首的統領急了,跪地祈求道:“請公子開恩,允許我們戴罪立功!”
我嘆了一聲道:“不是所有的罪責都可以用功勞來抵,而且軍中也沒有違抗軍令后還能戴罪立功一說!”
我沒有發怒,也不想再聽他們求情和辯解的話。
五人被押下去后,處罰文書也隨即下達,全軍通報,以儆效尤。
處理了五個統兵將軍,我心里也沉重了不少,一直守在大帳內。
下午,中軍戰報傳來,兩座甕城已經拿下。
但我們舍棄的中軍營地里的神庭士兵并沒有出城援救,甚至是三級城的守軍在完成整備后也偃旗息鼓。
我聽著匯報,摸了摸下巴道:“有點意思,對方主帥很穩重。”
“神諭大人還沒回來嗎?”
水月輕聲道:“還沒有。”
情報缺失,讓我像個瞎子一樣,拿著眼前的鐵王八毫無辦法。
我最擔心的還是在不斷的拉扯中,神庭會洞察到貪狼他們的意圖。
入夜后,我依舊在主帳內徘徊。
晚九點多,異事局的戰場態勢更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