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永生花落誰家,總要爭出個結果!”
面對永生,正常的情況都是生死之爭。
我沒有正面搭她的話,而是繼續剛才的觀點道:“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相處方式,也許......”
許婉容語氣突然變得強硬的道:“沒有也許,永生只要存在,那那就只能容一條路走下去。”
“到那時,你會退出,還是你兒子退出?”
我本來已經跟自己和解了,結果她這一問,我頓時心煩意亂,聲音略大的道:“難道就沒有別的選擇了?”
許婉容道:“你我都是為人父母的人,哪怕我們不考慮自己,也會考慮孩子。”
“除非我們一方的路不通,沒有相逢之日,否則不會有第二個選擇。”
我沉默了,因為我無力去反駁。
許婉容給我倒了一杯茶,問道:“你現在是不是想留下我們母子?”
“不想!”我還是堅持剛才的想法。
許婉容愣了一下,沉默了十多秒,她突然問道:“你會讓我帶走貪狼他們的遺體嗎?”
我反問道:“他們進了徐福空間,能復活嗎?”
許婉容沒有直接回答,同樣反問道:“你說呢?”
我喝了一杯茶,略帶生氣的道:“以前跟你共事難,不是被你耍得團團轉就是處處被你算計,怎么現在跟你聊點事也這么難?”
許婉容道:“因為我活的時間比你久,更懂得人性。”
“安國公的遺體我不會討要,但總有一天,我會回來接他。”
我皺眉道:“你是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