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只是演戲。”阮沉瑾想要扯出笑容,但卻根本笑不出來。
安晴顧不上自己渾身過敏,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是演戲還是你愿意?軟軟,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但是一個人如果連愛自己都很難,那她想要獲得別人的愛會更加困難。”
“我知道,真的只是配合讓厲爺爺開心,他意外撞見我給孩子供的往生燈,但他沒有任何的表示。”阮沉瑾神色很淡,似乎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安晴愣了一下,她的眼眶一下紅了起來,緊緊地摟住她:“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兒回來的,如果我早點兒回來,說不定也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沒事啦,發生了就發生了,我現在最要緊的是讓阮氏立起來,你也知道我父親和我大哥是什么樣的人。”阮沉瑾滿臉的無奈。
得不到厲慎的愛她已經不奢求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阮家能立起來。
安晴卸力似的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笑道:“哪里有那么容易啊?越是了解他們,越是知道事情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阮沉瑾將移動醫藥箱放在茶幾上,蹲下來開始給安晴針灸。
她下手狠準穩的刺入穴位里,低聲道:“所以才需要想辦法,我想過要放棄他們,可是根本做不到。”
“沒關系,那就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們會一直站在你身后。”安晴睜開眼睛摸了摸阮沉瑾的臉頰。
光滑奶牛肌像嬰兒的肌膚一樣,手感不錯的安晴多摸了兩下。
阮沉瑾見她還有心情和自己開玩笑,懸著的心松了口氣。
給她針灸上后,阮沉瑾坐在地毯上抱著雙腿認真的看著桌面上的書本。
盡管她在看書,但實際上這里面的字體她一個都沒有看進去,反倒是不斷的出神,甚至在想為什么厲臻臻和白凝星要這么對待安晴。
她又應該怎么報仇?
“軟軟,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姐會親自奪回這一切。”安晴勾唇笑了笑。
阮沉瑾猛地抬頭看她,她的笑容有些古怪,讓阮沉瑾有不好的念頭。
安晴也不管她是怎么想的,閉上眼睛假寐,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