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是什么都沒說嗎?
是她說了他不聽而已,導致于后來她再也沒有說過了。
但這能一樣嗎?
厲慎見她若無其事的拿著睡衣就要去洗澡,下意識的勾住了她的手臂,低頭看著她鮮艷的紅唇:“難道你沒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
“你想要讓我說什么?你能說清楚一點嗎?”阮沉瑾眼底閃過不耐煩。
她現在真的很累,下午在周俊賢的幫助下,她面試了幾個員工,但這幾個都很差強人意,所以沉岐里的事情大部分都要她自己去處理。
先是收集客戶的資料,然后上門面診。
因為這兩天學校有活動,所以她統一和他們約定了返回學校后開始面診。
厲慎見她還不想說關于露營的事情,低頭吻住她的紅唇。
甚至還象征性地懲罰了一下她,輕輕地咬了她一口。
吃痛的阮沉瑾不甘示弱地反咬他一口,一直到兩人口腔都充斥著血腥味后,厲慎才不甘心地放開她。
眸光幽深地盯著她,他淡淡地笑道:“真是烈的很。”
“比不得厲總,私生活又臟又亂。”阮沉瑾擦了一下紅唇,白了他一眼。
是不是只要和他分開半個下午,他就會犯病?
厲慎被鮮活的阮沉瑾給逗笑,以往她就算將所有的一切都做的很好,但她在他面前就好像個木偶一般。
可現在她有了自己的脾氣。
阮沉瑾準備轉身要進浴室時,就看到厲慎那邪魅的笑容,她下意識的擰眉,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就進了浴室。
他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