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霍時卿的履歷不感興趣,隨手拿過菜單,打算弄點好吃的犒勞自己。
結果一看到價格,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慕北音問的真情實感,“你們拂露園這么定價,沒人舉報嗎?”
這價格也太離譜了!
經理無奈,正想回答,卻在看見來人時,臉色一變,立馬低下了頭。
慕北音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怎么了?這是商業機密嗎?不能告訴我?”
“慕小姐想知道,不如親自問我。”
一道溫和的男聲傳來,霍時卿語氣雖然溫和,卻不帶一絲感情,自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經理更是知道,溫和只是他的表象,他不敢得罪霍時卿,急忙說:“時先生,您來了,屬下先行告辭。”
霍時卿隨意一點頭,而后唇角含笑地看向慕北音。
“慕小姐似乎對價格有意見?”
慕北音指著菜單上的一種酒,“法國埃爾頓莊園的紅酒,十萬一瓶差不多了,不至于要八十八萬。據我所知,埃爾頓只有一種特級紅酒可以賣到這個價格,但他們也只給一家店提供。”
她以前去過埃爾頓莊園,所以知道一些,霍時卿開這價格不是坑人嗎?
霍時卿眉梢微挑,彎唇反問:“慕小姐不是都說了么,埃爾頓只給一家店提供特級紅酒,那家店怎么就不能是拂露園?”
慕北音頓時驚悚。
她聽說過,那家店能拿下特級紅酒唯一的渠道,是因為店主和埃爾頓莊主,是生意上的好友。
霍時卿那么早就在法國發展自己的勢力了?可宋家人的產業,不是從未涉及過國外嗎?
“不過,霍某也有個問題想問問慕小姐。”
不等慕北音想明白,霍時卿已經淡淡開口:“埃爾頓的紅酒在國內并不流行,需要專門去過莊園才能了解,慕小姐不是在鄉下長大的么,難道去過埃爾頓莊園?”
慕北音噎了一下,忽然有點緊張。
她一緊張,就忍不住吃點東西,一般手邊有什么就往嘴里塞。
現在手邊只有一杯霍時卿剛剛倒好的酒,她急忙灌了進去,“不不不,沒有,我是聽說的。”
“聽說的?”霍時卿聲線更加溫和,似笑非笑地輕點她的額頭。
“慕小姐,我有沒有告訴你,這種特級紅酒和別的紅酒味道不同,從未喝過的人,在喝第一口的時候,都會被氣味嗆到,慕小姐臉色紅潤,灌了一大杯,似乎什么事都沒有。”
“看來慕家確實不了解你,原來你這位被趕到鄉下的慕大小姐,不僅去過埃爾頓莊園,還品嘗過他們密窖里的紅酒,真讓霍某驚訝。”
“咳咳咳!”
聽霍時卿三兩句就把她‘在鄉下’的經歷試探出來,慕北音這回是真的被紅酒嗆到了。
他……他問這些干嘛!
慕北音梗著脖子,干巴巴解釋,“我在鄉下長大,不代表我沒去過埃爾頓莊園,傳聞又不能當真。”
別人不知道她在鄉下做了什么,不是很正常嗎?她也沒聽說宋家繼承人去做了酒莊的生意啊!
霍時卿瞇起眼睛,“嗯,傳聞確實不能當真,好了,吃飯吧。”
慕北音總覺得他這句話,話里有話。
但霍時卿沒有再問,她巴不得這個話題快點過去,便也沒再解釋。
回到家后,慕北音回房休息,霍時卿淡淡看向白霽。
“她去過埃爾頓莊園,脖子上還有一道疤……去查查,她是不是當年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