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前線軍隊里在做思想教育,就連各地駐兵處在得到許元勝的命令之后,前后也開始對于軍隊進行了思想上的指導。
特別是中海前線大營里,未曾出兵征戰的新兵們,在一個個教習的下了隊伍里后,開始認真學習大勝開辟境外戰爭的意義所在。
這兩天雖然沒有加強訓練,反而戰斗意志更加凝聚。
“大人,各地駐兵處很快就會完成思想上的教育以及指導。”
“根據瞭望塔傳信,各地都已經制定了思想教育方面的章程,并列為和訓練并列的例行工作。”
“軍隊不會亂。”
“這是各地駐兵將領們傳回來的消息。”
……
“另外在西方土地那邊,已經接到了明確回信,大人授意重點關注的那個叫德意志的國家新晉元首,將會親自來見大人您。”
“快的話,明日就能渡過中海。”
侯坤沉聲道。
“他已經登上了德意志的最高位置?”許元勝沉吟道。
“是的,就在前幾日那個人,已經集軍權和政權于一身,整個國家內部的民眾對于他非常的崇拜。”
“但這個人我覺得過于瘋狂了,會不會壞事。”
侯坤沉聲道。
“不瘋狂,怎么成魔。”
“唯有他那樣的人,才能幫我們最大限度的牽制西方諸國,如此也能減少我們開辟對西方戰爭的壓力。”
許元勝說道。
“卑職覺得,憑借我們大勝的戰力,也能力壓西方諸國。”
“何況那位,我擔心未來不會和大勝一條心。”
侯坤沉聲道。
“在西方眼里,或許也認為我們大勝不過如此,但為何他們還費力攛掇熊國,并禍亂東方諸國?”
“戰爭要依最小的損失,換來最大的勝利。”
“一旦開戰,沒有絕對的勝利。”
“所以我們大勝,需要一個幫手,安插在西方,幫我們牽制大批的敵人。”
“至于是不是一條心重要嗎?”
“此時盟友,它日未嘗不是對手。”
“不要想那么遠,涉及一國之利益,沒有人會信任協議和承諾,只要現在對我們有利即可。”
許元勝沉聲道。
“卑職只是擔心,那位會拖后腿,畢竟是戰敗國,聽說被西方諸國瓜分了不少財富,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了。”侯坤低聲道。
“到時候見見就知道了,不過我相信那位不會拖后腿。”
“那位根據你搜集到的消息,對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戰爭狂魔,即便沒有我們大勝,對方也能在西方攪動風云。”
“讓黑冰臺密切關注,他們有很多地方,是值得我們學習的,也能幫我們做很多不方便做的事,比如對于猶大國這個民族的圍剿。”
許元勝說道。
“是!”侯坤點了點頭。
第二日傍晚的時候,一艘大勝的戰船靠近了中海東岸,從船上走下來一個個頭在西方人中并不算高的中年男子,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他嘴角的兩個小胡子以及眸光內透著的瘋狂。
在其后面是一群將領。
這個時候侯坤站在了岸邊。
為了迎接這位,特意舉辦了一個歡迎儀式。
“你好。”那個中年男子操著不算標準的大勝話,主動問好。
“尊敬的元首,我是大勝許總兵的侍衛長。”
“歡迎你踏上東方的土地。”
侯坤不卑不亢道。
“你們大勝未免太過傲慢。”
“竟然只派一個侍衛長,來迎接我們的元首。”
一個隨從而來的將領不滿道。
“不得無禮。”
“若是我所料不錯,您是大勝黑冰臺的掌控者吧。”
那個中年男子揚起手道。
后面那個將領臉色為之一凝,他們能來東方,自然也了解過大勝的情況,特別那神出鬼沒卻人數眾多不亞于一個軍團的黑冰臺。
“元首閣下,我不過是幫許總兵處理一下小事的人罷了。”
“請,許總兵已經在等候閣下了。”
侯坤平靜道。
“請。”那名中年男子同樣抬手示意,然后登上了一輛汽車。
隨之過來的德意志的將領們也紛紛坐上了汽車,其實西方也有了汽車,但在他們印象里東方是貧瘠,封建的,不曾想他們的汽車,竟然比西方還要奢華。
跟隨而來的將領中,不乏一些軍工方面的精英。
“大勝肯定已經掌握了內燃機,且比我們西方還要早的多。”
“在工業發展的第二個偉大的階段,不曾想東方竟然走到了我們西方前面,怪不得猶大國,鷹國和法蘭西那是四十萬的蠢貨,竟然敗的那么慘。”
一個德意志的將領低聲道。
“剛剛那位迎接我們元首的大勝將領,看起來年紀并不大,沒有想到令西方諸國甚為頭疼,遲遲無法剿滅的黑冰臺的掌控者。”
“天啊,那些黑冰臺的人,簡直太瘋狂了,竟然一旦被包圍,不是同歸于盡,就是吞毒或是自爆炸彈。”
“他們的意志太強大了,他們太過于忠誠了,簡直不把生命當回事。”
“若非大勝愿意和我們接觸,怕是很多消息,我們都不得而知。”
……
“還好剛剛席姆將軍,沒有冒失。”
“要不然怕是睡覺,都要被驚醒。”
一個個德意志的將領們紛紛低聲道。
過了沒多久,一道驚呼聲響起。
很快德意志的將領們在車內,都紛紛側頭看向了外面,就看到他們路過了一處軍營,而此刻外面正是訓練的。
雖然是簡單的訓練,卻已經讓他們震撼了。
“天啊,西方竟然說東方的軍隊,都是烏合之眾。”
“這若是烏合之眾,那我們的軍隊,又算的上什么?”
“他們竟然能把步伐走的這么整齊劃一,若非天還亮著,我都以為看花眼了。”
“這么多人還如此整齊劃一,只有一個答案,大勝的軍隊對于命令的服從度達到了驚人的地步,要不然絕對無法做到這一步。”
“只是簡單的跑步走,不會那么多講究吧?”
“不,越是簡單的東西,越能看出軍隊的服從度有多變態,細節決定軍隊戰力的上限。”
“可惜大勝不會對我們公開他們的軍備水平,不過能打敗猶大國,鷹國和法蘭西的軍隊,想來肯定不會差,再配上這么一支軍隊……。”
“若他們是我們的軍隊,那我們當初肯定不會戰敗,我們的民眾也不會連面包都吃不起。”
一個個德意志的將領們紛紛道,外行看熱鬧,他們無疑都是內行,能看出了不同之處。
此刻頭車的那名中年男子也看向了外面。
“侯坤閣下,請問這一支強大的軍隊,就是打敗猶大國和鷹國以及法蘭西軍隊的精兵嗎?”那名中年男子毫不吝嗇的用上了強大和精兵四個字。
“這些只是新兵。”
“他們的普遍年齡不會超過二十五歲,絕大多數還沒有參與真正的戰爭。”
侯坤回答道,得到許元勝的授意,除了軍備方面,無需過于隱瞞。
“天啊,竟然只是新兵。”
“恕我多嘴一句,我剛剛看去你們的軍營之大,在這里的兵士超過十五萬了嗎?”
“若是不方便回答也無妨,請恕我多了,畢竟軍隊數量是一個國家的秘密。”
那個中年男子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