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江蘊道:“我們這種垃圾怎么配跟高貴的沈小姐站一起,我退錢,您隨意。”
沈明微碰了個軟釘子,就看向許枳,“妹妹,你勸勸江律師,別為難打工人。”
許枳沒說話,而是看向不遠處的司晏深。
他已經脫下外套,身上穿著一件緞面的白襯衣,修身玉立,郎艷獨絕。
卻一臉的冷清,顯然沒有給她們解圍的意思。
心下一絲苦澀,許枳呀許枳,你在想什么呢,想他還是你的司叔叔嗎?
許枳看向沈明微,“難為打工人的是你不是我。不預約,一來也不問人家的安排就清場,造成這樣的局面都是你的原因,別跟我們這里裝大度,怕難為打工人你弄家去養著,我們退錢的權力還不要你管。”
她的這番話,真沒半點客氣。
沈明微都要給她氣死了。
她不由回頭,聲音已經帶著哭腔,“晏深!”
司晏深走過來,對女店員道:“給她們退錢。”
女店員戰戰兢兢的,“可婚紗已經按照她的尺寸做好了,退錢的話我會......”
“婚紗錢我來負擔,給裝好讓江律師帶走。”
真是財大氣粗。
江蘊不由往許枳臉上看上,卻只看到了一片漠然。
但那顫抖的睫毛,泄漏了她的真實情緒。
江蘊火氣涌上頭頂,“司總財大氣粗,我們比不了,但真不至于一件婚紗還讓您送,否則符山澗還以為我跟您有一腿呢。”
說著,她對女店員說:“押金退給司總,就當我的份子錢了,至于婚紗,司總買下的,愛給誰穿誰穿,反正都是許律師扔下不要的二手貨!”
這番話,說的真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