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抽根煙。”
許枳心里閃過一絲愧疚,不過現在也不是時候,她忙收斂心神,快步走進去。
這里跟關著田玉暖的拘留所不一樣,倒像是個值班室,房間里就有床和桌子還有臺電腦,桌上放著水杯和一個餐盒,甚至還有幾本供消遣的漫畫。
看的出來,他日子過得還行。
聽到動靜,喬榛站起來,看到許枳的那一瞬,明顯的眼睛發亮,“你不是該上飛機了嗎?”
“你沒來,我們當然也沒走。”
喬榛有些激動,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許枳下意識的要躲開,可想到了什么又沒動,她含笑看著喬榛,眼神溫柔堅定。
喬榛很明白,她在表示自己對他的信任和支持,就這一個動作,已經勝過千萬語。
一時間,好多年都沒哭過鼻子的大男人覺得眼窩發熱,鼻頭發酸。
許枳輕輕拍拍他的手,“沒事,都會過去的。”
“對不起,耽誤你行程了。”
許枳無奈一笑,“要說對不起的是我,要不是我受傷昏迷,你現在早就在國外了。”
“那我們別相互認錯了。”話說完,他忽然鄭重起來,“夏晚風是有預謀的陷害,我現在最后悔的是不該放她進門,她在我的水杯里偷偷放了藥物,我喝了后就昏迷過去,等醒來她就一身傷痕的躺在我家床上......我決定什么都沒做。”
“那喝水的杯子呢?”
“她在我昏迷過去后都處理了,甚至我家里的監控,都被動過手腳。”
許枳皺起眉頭,也就是說,那天晚上她一定有幫手。
司晏深的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看著緊閉的房間,他心里就跟長了野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