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她的手腕突然被司墨裴拽住。
紀夏白見狀,繼續開口:“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在一起嗎?洛南一,你只有一次機會,選我還是選他?”
司墨裴陰冷的眼神直直射向紀夏白。
“司總,愛情得講先來后到啊。”紀夏白笑得有恃無恐。
“借你玩了這么久,是時候將洛南一還給我……”
“砰!”
他話未說完,就被司墨裴一拳打倒在地。
男人眼底醞釀著風暴,他抓著紀夏白的領口,一字一句道:“你再說一遍。”
話雖如此,可紀夏白要是真的再說一遍,他這么久娛樂圈便算是白混了。
霎那間,紀夏白有點后悔自己挑釁司墨裴的舉動。
但想到為了洛南一,司墨裴再生氣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鐵定不敢在事業上針對自己,他心底的快意又逐漸攀升。
紀夏白目光緊盯洛南一,“你若繼續放任他這樣對我,我就收回剛才的話。”
洛南一垂著眸,司墨裴和紀夏白都看不清她的眼色。
“洛南一,我知道你為我起早貪黑接了很多次機,掐時掐點搶演唱會門票,先在你所期待的一切都唾手可得。”
紀夏白循循善誘。
洛南一只覺得他現在變得丑陋無比。
“紀夏白。”她淡淡道。
司墨裴呼吸微窒,他握緊拳的手因為用力,露出了淺淺的筋骨。
他極力壓制著心臟深處陰暗的情緒,這是從洛南一彈琴后便開始的怪異感覺。
曾經發生這樣的情況時司墨裴腦中浮現的都是組織里暗無天日的訓練畫面,但現在他發現這些畫面正逐漸被洛南一的笑顏代替。
可畫面再怎么變,骨子里那份嗜血始終是存在的。
司墨裴清楚地感知到自己那將明媚的少女揉進骨血,讓她陪自己沉淪的欲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他能接受自己對組織失控,但不能接受對洛南一失控。
他怕傷害到她。
感受到司墨裴低迷的情緒,紀夏白頓時認定洛南一即便委身于司墨裴,心中住著的還是自己。
然而——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洛南一聲音很冷,里面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說完,她上前拉過司墨裴,心疼地看著男人稍稍發紅的手背,“阿墨,他的臉把你的手撞疼了吧?”
司墨裴剛想否認,但看到紀夏白錯愕的臉,話鋒一轉,“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