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
“沒什么,就是想親你。”
洛南一笑了笑,她抬起頭,飛快在男人唇上落下一吻,“先讓我給你上藥,好嗎?”
“等下再親,你想怎么親就怎么親,乖。”
哄人者無心,被哄者有意。
想怎么親就怎么親?
司墨裴意味不明地看了洛南一一眼,點了點頭。
醫藥箱就在房間之中,里面裝備齊全,有些藥甚至沒有名字,但光看瓶子就知道個個價格不菲。
“躺好。”少女拿著藥膏坐在床邊,用手指指向床上空的地方。
司墨裴十分配合地躺了下來,床上殘留著洛南一身上的香味,和她的人一樣甜。
洛南一將白色的藥膏擠在食指上,看見這一幕,男人的眼色變得有些幽深。
“閉眼。”
司墨裴:“?”
“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會讓我心猿意馬的。”洛南一理直氣壯地說,耳根透著粉。
男人勾了勾唇,迎著少女的目光閉上眼。
這回,洛南一好受些了,但司墨裴因為閉目,肌膚的觸感被放大了許多倍。
少女指尖的溫度混著清涼的藥膏一并在他身上游走,這根本不是涂藥,而是點火。
每過一處,就有一絲理智被焚燒殆盡。
偏生總有一部分理智拉著他不斷強調現在還不是時候。
“一一,我自己來。”終于忍無可忍,司墨裴握住洛南一的手腕。
他睜開眼,深邃雙眸中暗色翻涌,氤氳著淡淡的紅,仿佛蘇醒的孤狼看見獵物。
此時此刻,步灼正在房間內悠哉游哉地看著基地那邊傳來的情報。
這幾天他們和老大將計就計,讓那前來勾引老大的女人和被派來看事情進展程度的兩名殺手各自給他們的勢力傳遞了事情辦妥的信息。
這一發,果然捕到了不下十只小魚。
趁著這些魚亂套,老大反其道而行——只身闖進q組織折了幾個q的心腹。
他們至少得用半年的時間休生養息。
“哈哈哈哈!”
步灼笑了幾聲,起身給自己倒了杯白酒,還未喝下一口,房門就被突然打開。
“走!”肖熠快步走到步灼跟前,奪過他的酒杯放到桌上。
“啥玩意兒?”
“不是讓你看著嗎?司總房間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