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妤好善良,我哭死。
有沒有人能解答一下司徒忘憂是什么情況啊?
不清楚,只記得她歸隱山田了好像。
真的假的,我要是富二代,絕對不會放著好日子不過跑到山里。
nonono~富二代這個詞配不上司徒忘憂,我們得叫她司徒家的繼承人。
……
那我猜司徒妤會是下一個繼承人。
“安老,司徒離愁的電話。”
助理來的時候安予鴻正在看微博上的信息,他停頓了一瞬,繼續問道:“大概是為了司徒妤的事,您要接嗎?”
助理心緒十分復雜,真是世事難料,安老說過在司徒家只會收司徒忘憂一個徒弟,誰能想到那個無名小卒會是司徒妤?
“接吧。”安予鴻揮揮手,眼眸微沉,不知在想什么。
果不其然,司徒離愁一開口就是勸安予鴻不要拘泥于司徒忘憂。
“我妹妹的情況您也知道,她要做什么事,我們任何人都攔不住,但是小妤不同,她從小就清楚我們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因為知道安老您的顧慮,所以她再怎么崇拜您,都沒有透露一分一毫自己是無名小卒的這個事實。”
“唉,小妤也真是傻,給老爺子畫賀壽圖的時候怎么就沒避著點人?她不在意無名小卒這層身份,別人可是會在意的啊……”
司徒離愁一提起司徒妤,就仿若滔滔江水,沒個兩三天都說不完。
仿佛她人生中最大的幸事就是有司徒策和司徒妤這一對兒女。
或許在她的觀念里,唯有孩子這個方面,她贏過了司徒忘憂。
“我會考慮。”
安予鴻一邊回答一邊接著看司徒妤現場畫的畫,不知為何總有一種割裂感,感覺就像被拉入了一場精心設計好的演出。
師父,我感覺我現在活在圈套中。
許多年不曾回想過的司徒忘憂的話又重新在心里燃了起來。
灼熱而詭譎。
當年似乎就是在下完這個定論后,司徒忘憂突然開始畫那幅號稱藏著秘密的畫。
“你父親的壽宴我會到場,到時候再商量。”
“好,那我就恭候安老了。”
司徒離愁并沒聽出安予鴻的顧慮,按照以往她會直接切斷電話,但這次她刻意等安予鴻那邊掛斷才放下手機。
“司徒忘憂,這一次你拿什么跟我們比?”
父親高齡,母親常駐道觀,男人杳無音訊,野種下落不明,生死未知,呵,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等司徒策和司徒妤掌管司徒家,她會念在以前的情分上給司徒忘憂稍稍送下終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