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云天臉上帶著陰冷的笑,看向葉秋的時候,眼底全是惡毒。
葉秋的心提到嗓子眼,“你怎么會在這?”
葉三叔親自派人盯著衙役送齊云天去了流放的的路上,并叮囑衙役好好照顧他,外之意,齊云天不必到達流放地。
衙役前幾天回來去向三叔復命,齊云天墜入懸崖,尸骨無存。
齊云天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我自然是有貴人相助。”
葉秋重新打量著他,肌膚白如凝脂,脖子上有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以此為樹干,畫上盛開的紅梅,衣服半敞開,頭發半散落下來,映襯著他整個人懶散且貴氣。
這個裝扮不像是舉子,倒像極了樓里的小倌。
葉秋眉頭緊皺,“你約我來此有何事?”
“聽說你在查失蹤孩子的下落,我這有線索。”齊云天懶散的躺在一旁的貴妃椅上,手撐著頭,側身望向葉秋,“不知你感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葉秋回答的直接了當,“你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齊云天眼睛微微瞇起,“你父母遇難,不知道這件事你感不感興趣?”
葉秋心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齊云天攀附權貴,這次回來是為了向她,向葉家復仇。
“我與葉家已經斷絕了關系。”
“這話你騙騙別人就罷了,你騙不了我。我這次來是想與你做一場交易,你嫁給我,我放了你父母。”齊云天也沒繞彎子,“之前的一切都是我不對,是我負了你,我想補償你。”
這種話葉秋上輩子她沒少聽齊云天說。
每次齊云天需要她幫忙的時候,都會向她低頭,各種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