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說她今時不同往日,嫁過人,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人性,否則只會將許季越推越遠。
撒嬌是一個女人最好的武器。
許季冷冷道:“你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吧?”
宋瑾玉愣了,這是在質問她?許季怎么敢?
一定是葉秋跟他說了什么,才讓他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她心中恨急了葉秋,用力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淚水的撲閃撲閃的往下落。
“許季哥哥,咱們一起長大,我是什么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我把姐姐看的比我性命還重要,我怎么可能會害她?”
她下意識的將衣袖往上拉起,露出胳膊上被瘋狗咬后留下的傷疤。
這一幕勾起了許季的回憶,印象中宋瑾玉似乎都在保護宋云織,但是每次的保護背后,都會讓宋云織背負一些莫須有的罵名,而宋瑾玉則名利雙收,獲得了諸多京城貴夫人的喜愛,恨不能定下她當兒媳婦。
若不是宋瑾玉后來嫁人,就連許家屬意的也是她。
“你不會害她,可你的丫鬟說是你策劃了這一切?要不是你,宋大小姐根本不會去找沈臨風!”許季聲音提升了一倍,陰沉的面色格外滲人。
宋瑾玉被唬住,很快反應過來,還好她娘教給過她說辭,牙齒咬著下唇,淚水再次落下,“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著了。你說的沒錯,是我幫姐姐逃出去的,也是我偷偷給姐姐和沈臨風送信的。我這么做都是為了大姐,這些年她過的太苦了,我想讓她開心。”
她聲音哽咽,“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大姐對沈臨風的感情,我不想讓她有遺憾。或許你們覺得大姐失了名聲,對我來說,大姐只是勇于追尋自己的愛情。她沒錯,我也沒錯,錯的是這個世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那就是盲婚啞嫁!”
宋瑾玉義正嚴詞的說完最后一句,余光瞥向許季。
許季厭惡道:“我真是小看你了!”
宋瑾玉蒙了,她說完這些話,許季不該夸獎她為愛情斗爭嗎?事情怎么沒有按照她預想的方向走?
她懵懵懂懂,又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道:“許季哥哥,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
“你以前做的一切,乃至你為何會被野狗咬傷,這些事我都一清二楚,我不拆穿,不代表我不知道。”許季神色越發冷漠,“以后你最好離我遠一點,我耐心有限。”
此時的許季眼中沒有一點柔情。
宋瑾玉好不容易抓住許季這條大魚,齊云天廢了,二嫁,許季是最好的選擇,她不能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