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對她這個母后，琛兒也不會認錯，如今竟然為了紀靈笙而將錯攬在自己身上？

不對勁！

琛兒一定是中邪了！

想到自己那晚在王府看到的恐怖畫面，太后心底一寒，再望向紀靈笙時，眼中充斥著忌憚和嫌惡！

此刻，太后已然堅信就是紀靈笙在其中做了手腳，導致她兒子變得如此陌生。

看來除了章太醫，還得把國師也請來。

太后迅速收斂好心緒，對芳楠使了一個眼色，后者立即識趣地湊上前。

附耳對芳楠交代了幾句話，芳楠點點頭，轉身快步出去了。

“那一夜的事，哀家便不追究了，今日既然你們來了，哀家正好將你們二人的事理一理。”

聽到這話，紀靈笙稍稍坐正了一些——剛剛看慕琛那般袒護她，她都懷疑是不是小八還在慕琛體內，可她感知得很清楚，慕琛身上分明沒有小八的靈魂波動。

所以，這是慕琛自己的想法？

也就是說，她的目的達到了，昨日的那番坦白成功讓慕琛后悔愧疚，如此也算對得起原主了。

如果這個時候能和慕琛和離，那是再好不過了，畢竟原主未必會希望她殺了慕琛報仇吧？

至于能不能和離，太后的態度很重要。

在紀靈笙希冀的目光下，太后只感到渾身不自在。

自己明明是想懲治紀靈笙，為何如今卻覺得……

“母后想說什么？”

慕琛就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