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愣了愣,他怎么知道的?
眼底染上了幾分狐疑。
“歡歡,我會吃醋。”蔣淵說。
手抬起,緊緊地圈住了秦歡的腰肢。
那力氣大得仿佛要把她揉進骨髓。
“我跟陸北,沒什么。”
“但是他一靠近你,我就吃醋。”蔣淵的聲音帶著幾分委屈。
秦歡此刻有些想笑。
這男人哦。
“那怎么辦,我以后還要跟他在一個醫院上班。”
那天在酒會上,賓客們明明議論著他是陸氏的繼承人,她也不知道怎么著,他放著大集團的總裁位置不坐,來當一個區區院長。
他那份當醫生的初心,早就沒有了。
那又何必。
“那我跟著你來上班。”蔣淵灼灼地道。
“你傻呀,我上班都忙著看病。”
“正好我有病,你只當我一個人的醫生。”
蔣淵霸道地道。
秦歡:……
“蔣淵,你講點道理,你知不知道我在北歐學醫有多難,那條路我好不容易才走下來的,當醫生,一直都是我的夢想。”
說到夢想的時候,秦歡的眼里,有耀眼的光。
這樣滿懷希望的她,又讓人如何拒絕。
只是一想到陸北。
“那你答應我,跟陸北至少保持十米的距離。”
秦歡看著蔣淵,以前怎么沒發現這男人這么霸道,霸道起來還有點可愛。
真是讓人……好愛啊。
她笑了笑,“你放心,我一個小小的醫生,跟他沒什么工作接觸,沒事也不會主動找他的。”
除了……小睿。
一想到明天要去看小睿,對上蔣淵那冷臉,又有些為難。
瞧著秦歡欲又止的樣子,蔣淵瞇了瞇眸子。
“我明天要去找他,你不會生氣的哦。”
下一秒,蔣淵忽地就松開了她,只是沒走了幾步,又折返回來,攥住了秦歡的手腕。
秦歡被他帶著,幾乎是狼狽地跌進了車里。
“蔣淵!”
“歡歡,我不準。”五個字,十足的威嚴。
蔣淵幫她扣好了安全帶,便一踩油門疾馳而去。
那車速快得讓秦歡幾乎受不住。
“你冷靜點,我去見陸北是真的有事。”
“是因為那個孩子是不是!”一個急剎車,蔣淵兩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眼睛紅紅的。
帶著幾分嗜血的寒意,讓人懼怕。
秦歡平靜地看著他,一時間沒說話。
蔣淵就明白了。
“那個孩子多大了?”他冷冷地問。
“三歲。”
“是你的孩子。”
“是。”
“下車!”冰冷的兩個字落下。
秦歡只覺得像是一桶冰水往她身上淋下來。
好冷。
認識蔣淵這么久,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冷漠地對她。
可她并不想欺騙他,那個孩子,的確是她領養的,是在她名下的孩子。
當初嫁給蔣淵的時候,她沒想過這個問題。
畢竟在她看來,這場婚姻始終會結束的。
只是現在,她的心卻好疼好疼。
站在安靜的路邊,蔣淵早就把車開走了。
只有她孤零零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