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反抗,是因為不想弄傷自己,可不是真的怕了他們。
不過這副樣子放在這兩個已經被色欲沖昏了頭腦的家伙眼中,就更是一種“欲迎還拒”了。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朝著秦雅致走了一步。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連廊的另外一頭走出了一個人。
他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二位未免也太過猖狂了吧?”
不用扭頭,秦雅致也能知道是蔣淵來了。
華總和汪總兩人具是一愣,扭頭看向蔣淵的時候表情也有些僵硬了。
不在乎秦家的身份地位可以,但要是敢對上蔣淵,那死的可就不知道是誰了。
“蔣爺……”
南方人只會比北城的人更加了解蔣淵的身份,也明白那個所謂“蔣爺”的稱呼有多恐怖。
“真是好久不見。”
蔣淵雙手插兜,一副冷冽的模樣。
“二位平日里逢場作戲也就算了,怎么今天還惦記到我的女友頭上?”
華總臉色當即一變,他居然忘了秦雅致和蔣淵可是一對啊!
“蔣爺,您這是說哪里的話!”
他立刻后退了兩步,還記得拽住自己的好友,“我們只是偶遇,沒想到蔣爺您也在。”
“是是是,就是偶遇而已。”
汪總也忙不迭地點頭道,還不忘緊張地瞟了一眼秦雅致,訕訕地笑著,“我們只是聊聊天。”
“是嗎?”
蔣淵勾了勾眉,冷笑一聲。
他的目光從兩人身上逐一看了過去,冰冷而殘忍。
蔣爺的名聲從北歐傳到南方城市,直到他回了北城這才漸漸被北方人所了解。
除了北歐的那些人之外,也就只有這些個南方商人們更加了解他了。
“這里好歹是北城的地界,你們做過的那些腌臜事就不必帶來這邊。”
他平靜地說著,話里的意思卻是那般斬釘截鐵。
“要是想繼續在北城做下去,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做生意。”
蔣淵的話幾乎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但華總和汪總相視一眼,敢怒卻又不敢。
他們是真的在害怕,害怕蔣淵真的會對他們做出什么事情來。
何況,就算放下蔣淵那些不能放到臺面上說的手段,單單是蔣淵手里的幾個項目就能夠令他們在北城十幾年的努力清空。
這些個所謂的老板,無非都是欺軟怕硬的家伙,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去和蔣淵硬抗。
“蔣,蔣爺……”
華總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他不敢直視蔣淵的目光,躲躲閃閃地說道,“我們一會還有事,要不……就先走了……”
蔣淵冷冷地注視著他,沒有任何情緒。
“滾。”
幾乎等了一個世紀這么長的時間,華總終于聽到了他一直想聽到的話。
兩人長舒了一口氣,幾乎是逃跑一樣的一邊沖著蔣淵鞠躬,一邊連連后退。
等到兩個人都走出了這片連廊,蔣淵的目光才落到了秦雅致身上。
“大晚上的,一個人好好的干什么要往這邊逛?”
蔣淵沒好氣地說道,說完便看也不看一眼,徑直走開了。